顾兆:……
还是作揖,笑脸劳烦请管事查查好。
不查
郑辉在旁听得张口结舌,见严谨信真半分气都没受,反倒不平衡,说:“当初就说句灯油什,你就对生好大通气,怎现如今你就这样好脾气,刚在旁还想着你要是揍兆弟,得拦着你。”
“……”顾兆给大哥表演个礼貌微笑。
郑辉没注意到,现在就是不平衡,凭啥啊。
严谨信则是说:“当初你不相识,不知道你为人如何,只能从话里断定,而如今不同,们同兆弟相处这久,以兄弟相称,知道他好意,没有欺辱看不起意思,也愿意接受他相助。”
“是彼此互助,说实话,家招人确实麻烦事。”顾兆说。
早上听二哥说家中贫寒,心里动,可绝不是对二哥同情,而是想咱们三兄弟能起赴京赶考,能起留在京中。”
顾兆口中‘留在京中’那必然不是考试期间逗留,而是当京官——这也是小小彩虹屁吹下,能留京城当京官,那必然是学识出众名次靠前。
“不过上午读书,下课,思来想去觉得冒然问出口冒犯二哥,没想到二哥先看出来。”顾兆铺垫说完,“家中想请二哥夫郎来帮忙。”
顾兆说‘帮忙’自然是付工钱,他怕自己直截当说付工钱,二哥会心生不快,你同为兄弟,结果家夫郎给你家拉长工,这有是人不快。
郑辉虽然没开口,但心里觉得不可,要是让柔娘去帮兆弟家干活,他肯定不乐意,更别提严谨信这人,早期两人个屋舍,他就说句婆婆妈妈都能觉得自己受辱。
郑辉听确实有理,若是开始泛泛之交,那必然是要注意言行,现如今三人说话都随性许多,他知道顾兆确实不是那样人,可严谨信能接受相助,也是心胸开广之人。
“严谨信佩服。”郑辉感叹说。
之后事情就都是顾兆安排,他去衙门问商籍界定,幸亏是有功名在身,衙门里人愿意帮他传话,没遭受冷遇白眼,管户籍管事听顾兆所言,诧异说:“你做你生意就是,还要更改商籍?”
副看傻子神色看顾兆。
可能没想过竟然有秀才主动问这个。没人查没人管,看着你功名在身,小本买卖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每年府县商税,收都是大头富裕乡绅,你个小买卖凑什热闹。
兆弟也是,平日里那周全人,怎会开这个口?
郑辉做好息事宁人,甚至想要是严谨信动手,他定然得拦着,不然就严谨信那胳膊,兆弟挨不几拳。
严谨信对着顾兆双眼,气氛郑重严肃,之后才说:“要先问问家夫郎,若是他愿意来,那就可以。”
顾兆松口气,“二哥你吓死。”又笑说:“家隔壁院子租两年,还有间屋能睡人,要是二哥夫郎过来,咱们三兄弟便能起上下学。”
工钱多少顾兆没开口,是郑辉在,二是他回去要和周周说,由周周商量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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