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太瞧心疼儿子,自己走不动,膝行扑过去想护着,被差人拉开,黎老太便给官老爷磕头,哭着说:“儿身子娇贵,从小到大没种过粮下过地,求大老爷开恩,剩下板子打黎二,老二皮糙肉厚打不死。”
刚主动站出来替老母挨打黎二,心寒完。他知道父母苛待大哥,以前就看着不吱声,但爹娘对他虽不如老三,可该给也给,就算是上次因为粮闹得,黎二心冷阵,可还是见不得父母受板子皮肉苦,才顶上。
可
“要打就全打那短命,大老爷四十板子全打老大,打死这个不孝。”
府尊判完已经不耐烦应对这心肠歹毒老妇,端着张脸,说:“再加五板子,本官已经判定,若是不服大可去州府告状,打!”
黎老太还以为府尊跟巷子里邻里,说话随意自由,没成想府尊发威,顿时吓得闭口不言。官差已经拿条凳,按着黎老头趴在上头,啪啪啪打十板子。
黎老头疼诶呦直叫唤。
黎老太正要高声提音想撒泼,可另条凳子也拿上来,官差老爷架着她往上爬。
说,听西坪村当日分家时人证说话,府尊便心里叹息,不容易,顾兆能为哥婿做出这步,不容易。
黎大父子也可怜。
“黎二狗黎李氏延误大儿媳黎苏氏,致其死亡,本官罚二人各打四十大板,因其年岁大,姑且开恩,各打十大板。”
“此是结当年因误造成黎苏氏死亡。”
听只打十板子,黎老头老太松口气。
最后黎老太挨五板子,黎二看不下去,说剩下十板子他来替。
府尊便允。
那边黎老头打完,拖到地上都说不出来话,疼哟嘶嘶抽气。条凳空,可不得由黎正仁上去挨剩下四十板子。
父母各剩二十,黎正仁是替双亲受罚。
黎二与黎正仁都是趴在凳子上,黎二这儿挨两板子,年轻力壮还能顶得住,咬着牙没吭声,可黎正仁就不成,板子下去,哭天喊地说疼,叫娘,叫疼。
“其次,既然黎家早已分家,分家契中,黎大五亩水田五亩旱田,与五亩黎周周旱田,那是大历法父子本人应得,剩下五亩水田是黎大借钱买,如今算黎大只得荒基地。”
“且黎大当初赚银钱全部上缴,文没留,便是全孝顺父母养育之情,如今黎二狗黎老太与三房黎正仁过日子,且在分家契白字黑字留,与黎大家断绝关系再无瓜葛,即便如此,本官判黎大将荒基地钱还回去,以后便遵从分家契,不许互相攀扯。”
“最后,黎二狗黎李氏于黎大有生育之情,刚才说两人各四十板子,其中各十板子就有黎大代为受罚,剩下各二十板子,由三房黎正仁代为替父母受罚。”
府尊判词刚说完,黎老太前头听还要拉短命鬼老大打板子,真是痛快,脸上不禁露出笑,就是巴不得那四十大板全打老大身上。
可还没笑完,就笑不动,咋、咋还打正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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