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何尝不是。
后来郑辉说起给府县同窗兆弟送药材事,郑老太爷、郑父从家里女眷口中知道儿子开窍懂事那是因为这位顾秀才,当然是口答应,原说不要钱,还是郑辉说不成。
“兆弟定不会想占着咱家这份便宜。”虽然他觉得送就送。
那边便宜,按着成本价给。
郑父是老怀安慰,难得没骂儿子,还千万叮嘱,说你这次去府县读书,定要和顾秀才多走动,这顾秀才品行好,莫要和乱七八糟人学坏。
按理她不该问,不管相公怎变,或者对她好,背地里可能是想问婆母公爹有所求——这些唐柔都想过,总不能是无缘无故就对她上心。
她心里惶惶,可不害怕,做最坏打算,要是相公在府县读书有外室,这几日同她同房,她要是有孩子就好。外室想接回来便接吧。
“是有弟弟,叫顾兆——”
唐柔心跳。
“跟同在府县读书。”
到辉哥儿跟着陪同。第二日,柔娘头上戴支式样新蜻蜓簪子,眼睛还是红色,反正镇上没得卖。
郑母还以为是柔娘陪嫁,问原来是儿子从府县回来给柔娘带,心里半分芥蒂都没有,高高兴兴拉着柔娘手说:“好好,终于是等到。”
又问柔娘夜里郑辉睡哪。以前郑辉睡书房。
柔娘垂着脸细声说:“睡正屋。”
郑母高兴啊,恨不得让婆子出去炸几串炮仗,跟过年般热闹热闹,这同房,孩子可不是不缺,没忍住喜色还想问是同房还是同床,幸亏是止住。
这是又怕儿子钻什道。
“爹你是不知道,们班还有人叫吃花酒,幸亏是兆弟拦着,这些人想叫付账,当傻。”郑辉嘴没把门,秃噜出去。
郑父听,这还得,往那勾栏院腌臜地去,抬着胳膊就抽儿子。
郑辉被打抱头,嘴上说:“没去没去,就是差点去,没上当!”
儿子好不容易懂事,郑父心刚放
“原来也是位秀才。”唐柔松口气喃喃说。
郑辉没瞧出来妻子神色不同,继续高兴坦诚说:“兆弟家里有夫郎,他是上门入赘……”
原来如此。听完后,唐柔对这位未曾蒙面顾秀才是打心底里敬佩感谢,要不是相公遇到这位好同窗,那她还不知要等多久。
郑家院子是多少年来不曾有和乐,郑老太太同郑母每日都开开心心,还让柔娘不用来请安,说辉哥儿回来你们小夫妻多歇歇,咱家没那大规矩,多陪陪辉哥儿如何。
长辈都指望着好消息呢。
儿子儿媳屋里情况,她不好细问。
她家这二儿媳妇是个讲规矩,跟她家这粗糙法不同。
后来小夫妻夜里,郑辉是记得坦诚,便把三年前事说,还怪不好意思,“……自知伤你心,就求母亲给你身边丫头安排个好婚事。”
唐柔才知道,难怪婆母隔几天给环儿做媒。
“相公,为什这次回来变?”唐柔还是没忍住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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