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辉看完,知晓顾兆没看到后头,弱弱补充句:“家里有妻子,不过后来和小姐在起,那也是做平妻,并没有休糟糠之妻。”
“原来还有这出啊。”顾兆满脸嫌弃。
郑辉本不觉得有什问题,现在看顾兆这般,也开始怀疑觉得这书生行径确实处处都透着古怪,好像并不是淡泊名利之人,只求爱情……
“说是没休糟糠之妻,可乡下妻子容貌背景定不及小姐出众,却与小姐做平妻,那大官面子上如何能忍?不晓得高门大户里什阴司,单们村里来说,想糟践个人,拿话也能挤兑死。”
“那糟糠之妻本来明明是正妻,最后却落得平妻之位,好名声是书生和小姐,说小姐家肚量大、小姐容貌才情好,说书生为真爱感动天地,那糟糠之妻能得到什?怕是会被嘲笑容貌不堪,你相公留着你没休你,你该感恩戴德才对,要是你便自请下堂妇,将书生留给小姐,人家郎才女貌璧人对。”
没多大反应,郑辉已经不行,脸上表情纷呈,就言难尽中隐约夹杂着佩服?
顾兆:???
这有什好佩服?
郑辉之前觉得自己骨子里不慕名利,不愿被教条规矩约束,可现在听顾兆说这几句话,顿时觉得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反正要是他,绝不可能说自己家是‘娘家’这种话,多丢脸啊。
“娘家情况也还行,反正都是村里人,情况差不多吧,饿不死能穿暖,再好些那就不成。严兄应该是知道。”顾兆点名。
郑辉:“……有仆人说,小姐还掌仆人嘴。”
“要真管得严,仆人这番话就不可能当糟糠之妻面前说出来。”顾兆都无语,不纠结小说内容,说:“顾兆,不与话本里书生那般人物做朋友。”
郑辉整个人处于裂开般,想辩驳却觉得顾兆说都对,恍恍惚惚饭也不吃,翻着话本陷入沉思自怀疑中。
“兆弟,从今往后,你便是严谨信朋友。”严谨信举杯。
顾兆:???
严谨信点头。
“至于为什会上门入赘,这事就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就不说,跟今天要说主题无关。”顾兆点下郑辉拿到食堂放桌上话本子,说:“和夫郎都是穷苦人家孩子出身,还是上门入赘做哥婿人,这话本里讲啥,贫穷书生勾搭人千金小姐,贪图名利想走捷径,这就不想看。”
郑辉想反驳,这书生也不慕名利,只是求段爱情。
顾兆眼看出来郑辉要说啥,直接问:“他要是不慕名利,他怎知道小姐父亲是二品大官?高官女眷入庙上香,那庙主持应该是杜绝拜访游客,起码是男不能入吧?这书生怎就这巧,还走到后头招待女眷后院?”
“文中写他上京赶考,年纪轻轻,表人才,咱们如今都是秀才也是二十出头人,还未上京赶考,已经各有家世,娶妻娶妻,上门上门,猜这书生年纪也不小,应该是有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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