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大点就知道护着许家小子。
出院子门,石榴树下哪里还有许文斌那小子影子,早都跑。本来小孩子打打闹闹,周氏出来难不成还真给许文斌几下?不过是说道两句,可许家小子跑,周氏心里来气。
尤其她家三娘刚还惦记着,怕她骂许文斌骂凶。
周氏拿指头戳女儿脑门,说:“你瞧瞧,人都跑。”
三娘委屈,刚是被虫子吓,现在又被娘教训,含着泪要掉不掉,周氏正要说女儿两句,抬眼瞧见新搬过来黎家小夫夫回来,便把教训
“听得真切,买牙粉时那漂亮白净还说话哄他家哥儿。”
“可怎没瞧见哥儿脸上哥儿痣?”
“人家直在院子里干活忙前忙后,们就是老远打个照面,没瞧清楚也不奇怪,再说那位哥儿长得那般高,多点稀奇也没什奇怪。”
也是闲下来说两句,新搬来黎家咋样也和他们干系不大,又不搅合个锅里吃饭。
早上这会约莫辰时末,黎周周和相公进巷子快到家。
隔壁年龄大点男人出来送废料,就问,打听到新住户家姓黎,话还没问到做不做生意,黎大就说要忙,赶着骡车走。
“瞧着不怎好相处。”许家阿婶说。
“不好相处便不好相处,关着门过日子,他还能占你家屋院不成?”平日里能说来话周氏说。
那倒是。
这条巷子住二十来户人家,也没说家家户户关系亲密。后来新住户黎家不敲敲打打运送东西,瞧就是安顿置办好,不过听许家阿婶话,也没人主动上门打招呼。
石榴树下照旧围着几位年龄不大,五六岁小孩在玩,女孩子手里翻红绳,男孩蹲在树下玩蚂蚁虫子,还有淘气拿着虫子吓唬正翻红绳小姑娘,小姑娘吓得张嘴就哭,说要告诉她阿娘去。
哒哒哒跑着进院门,扯着嗓子喊:“阿娘,许文斌拿虫子吓唬,丢头发上,阿娘。”
“怎还扯着嗓子哭?正忙着呢。”周氏戴着围裙出来瞧,这俩孩子平日里就是见着就闹就吵,各回各家分开还想着念着,她都不知道说什好。不过拿虫子吓唬她家三娘可不行,得说说。
周氏手上沾着米糟,在围裙上擦擦,手拎着三娘手跨着门槛出来,三娘倒是有些怯,说:“阿娘,你要骂许文斌吗?你别骂他。”
“那谁刚哭喊?”周氏没好气说。
黎家院子屋子男人,也没个女眷。
后来又有人听到说那个高高个子原来是个哥儿,叫斯斯文文白净漂亮相公,就说嘛咋可能屋老爷们,各个年龄瞧着不小,怎可能没成家有个女眷。
最初巷子里人以为黎家搬来是父子三人,等安顿好,再去接乡下媳妇儿之类,都猜想着这屋里媳妇儿女眷倒是娇气,半点活不干,享现成。
现在知道闹个大笑话。
“原来是哥儿啊,瞧着真不像,就没见过个子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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