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花香说着伤心,擦着泪说:“不怕大家笑话,们夫妻这多年,村里人人都知道贴着三房,可如今老俩口说们不孝顺,送便宜粮还送出不孝来,那恶人黎三还要告官,这是想让光宗坐牢啊,当小叔这毒害侄子。”
“衙役都过来,们俩亲眼见,要不是跑快,光宗就没爹娘。”
“命怎这苦,摊上这个恶毒小叔子,都分家,还占尽们二房便宜,光宗就拿他二十文钱,就二十文啊,这家子歹毒想害死光宗,害死们二房家……”
村里人可没听过这样事情,就算兄弟闹不愉快起龃龉,那也没有说要送亲哥吃牢饭,更别提黎二家过去真是贴过去送不少粮食,这可真真歹毒不成。
“当初分家时,你瞧着俩老就知道,偏心偏成这样,恨得黎大牙痒痒,要不是因为供小读书,周周阿爹也不可能就那去。”
黎光宗去府县学算账,扒拉算盘珠子,当时刘花香可是吹有个多月,全村谁家不知道,说府县有多好,黎三有多看重黎光宗,两老口都疼爱巴不得黎光宗去府县住那学东西。
如今四个月不到,黎光宗悄没声息回来,尤其刘花香黎二两口子天还没咋亮,十五没过就匆匆忙忙赶着牛车走,村里人就犯嘀咕出啥事?
后来看黎光宗回来,就知道府县怕是出啥事。
要是说黎光宗因为过年惦记爹娘才回来,那也该大年三十到屋,如今这年都快过完回来啥?尤其黎光宗都回来,刘花香两口子又走,处处都不对劲。
隔天就知道啥情况。
“可不是嘛,只是没想到光宗好歹是个男娃娃,也是黎家正经孙子,怎当老就能做成这样。”
“两老跟小吃锅饭,不偏小难道还要偏黎二?”
“那也不用送二房家吃牢饭啊,太狠毒。”
这倒是。二房对着黎大疏远,那也是想抱三房大腿,对三房那真是没话说,村里就是平日瞧不上刘花香人都说不出二房对三房不好话。
可这样好,十来年稻米,黎二还是亲哥。种种加起来,村里老人听都要
黎二两口子赶牛车回来,村里人遇见问句干啥去,你家光宗都回来,莫不是去镇上给孩子买好吃吧?瞧着当娘心疼孩。
可去镇上也不对,走这都快三天。
“去什镇上,去府县讨公道去,杀千刀黑良心不是人黎三……”
刘花香在府县受肚子窝囊气,不是那种能憋住气人,府县是黎三地盘不好找人说,到村里原原本本说,也不怕村里人瞧她家热闹,只想村里人看清楚三房家真面目就成。
“不要狗脸玩意,府县升米十四五文钱,送十多年八文钱,当时送光宗过去还给他便宜百文,结果这狗东西黑心肠烂肚子和他那个娼妇婊子媳妇起刻薄家光宗,不给吃饭不给喝水,还让光宗洗衣刷完劈柴倒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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