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二咋能不气,这些年府县粮食多少文升,他们才卖八文,亏大发,还给留百文钱,不管是为娃还是钱,都得再去趟才成。
怎说他也是二哥,教训黎
黎周周把昨个事说,“怕二叔二婶吃亏,相公跟夜里说,觉得有些道理……”他捡着重点给杏哥儿说。
尤其是府县人家地盘,怕撕破脸人喊报官抓光宗偷钱如何。
杏哥儿是饭也吃不下,“你跟说这些,脑子都乱,不成,你跟起回去看看。”放碗,嘲堂屋喊声回娘家瞧眼会就回来,和黎周周匆匆就走。
堂屋里杏哥儿婆母听,心里咕哝,难不成刘花香出啥事?不像啊,黎光宗送到府县里,最近几个月刘花香整天乐呵呵高兴,身体瞧着好,没啥大事啊。
两人跑到黎二院子门口。
去黎三工作酒楼去骂,就点着黎三吃他家十年八文钱升米和黎三刻薄侄子冬日里让侄子睡柴房抽耳光,光宗大冷天跑回村里说,只骂,别和黎三讲道理,黎三说什概不听不理,骂完就走,别在府县留。”
“要是要钱,那就来软,去黎三家里门口哭,只说光宗多可怜,跑回来还发风寒如今半条命都快没,都是当孙子,求爷爷奶奶可怜可怜,看在这些年他们家八文钱升任劳任怨送米份上,上次便宜百来文能不能还回来,要给光宗看病抓药,光宗也不敢来学。”
顾兆两个法子都说,又说:“后者就看黎家两位老顾不顾黎光宗这个孙子,还有黎三家邻里口风如何,要是脸皮厚,那不给就不给,还会继续倒打耙。不过大概率是给,黎三还惦记着二房送便宜米,先把钱要回来,来年送不送还不是二叔说算。”
“回头你跟杏哥儿说说,看二叔二婶是要出气,还是要钱。要钱就得好好说,装弱装可怜,不能骂人,要是听不进去,只怕是惹肚子窝囊气回来。”
黎周周说知道。
幸好是来早,黎二和刘花香套着牛车要出门。
刘花香昨个回来气夜,越想越睡不着,气得头疼胸口都是憋闷,拿拳头捶黎二,意思过去咱俩赔笑脸抱三房大腿不就是图给光宗好差事吗。
现在呢。
白赔那多年笑脸,还有粮食。村里人背后笑话二房攀高枝,刘花香能没听见?受这份窝囊气,全是为孩子,如今孩子被欺负,被打,咱就要忍回去。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要是你不去,刘花香就人去府县讨公道。
“睡吧。”顾兆亲亲周周,知道周周心事,现在不急……
迟早有天。
第二天早,黎周周做早饭,他自己都来不及吃,怕二叔二婶赶车去府县,先是去找杏哥儿说相公昨天说。
王家围在堂屋炉子边吃早饭,见黎周周赶这早上门,就知道必是有事,让杏哥儿和周周去灶屋说话,还能烤烤火暖和。
“啥?光宗回来?”杏哥儿听惊碗差点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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