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钱?”王婶手上活停打
王婶单人坐着思忖,这事不对劲,里头有问题。
该不会是黎大家放消息,得名声,现在又后悔想要钱?还是不想说法子想私藏?
王婶推把打鼾男人,“黎大家把水田肥法子跟村长说没?”
男人哼两声没应声。
王婶没法,第二天闲聊时刚透露出个话题,说水田肥法——
但这会大家都依仗黎家肥田法子,王婶也不是没眼力尖,这会顶黎周周,说什不好,没人信她听她,跟着她起说。便忍着。
后来人散,王婶想着张家田氏不爱黎周周,还挑话头说:“也不知道那水田法子真假,要是不要钱怎不起说,非得拖着……”
田氏眉挑,还真应话,“瞧着看呗,黎家说不要钱,要是反口要钱,就——”没说完,扭着屁股进屋。
呸!
还想拿她当枪使套她话,当她傻啊。
在。
“听说还有水田法子,这个今年能用上。”有人说。
“家男人说,黎家这个肥水田法子也不要钱,白给大家伙使。”
“黎大家人还真是没话说。”
“是啊,宽厚不计较。”
“你也晓得?正要说,明个大坝坝全村都要过去,村长起说。”
众人自然又是夸:“也不知道顾书郎是咋想出来,不愧是读书郎脑子灵。”
“这肥以前村里就知道上粪,可没想还能加草木灰。”
王婶听大家伙夸又夸,手里干着活,不经意提句:“为啥不是今个儿说,这多耽误天少上天肥,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有人便说:“这晓得,顾书郎说,水田肥要多个要钱买料,这要钱事——”
王婶瞧着田氏那愤愤模样,压下午闷气略微散些。黎周周假模假样,田氏也看清楚,也不是只有她人这想。
这会问自家男人水田肥法子。
“村长说今个太晚,歇天,后天大坝坝说事。”
“今个儿是晚,那就明天说,咋还拖天?”王婶嘀咕问男人。
“不晓得,你问问谁,村长都说后天就后天,急啥就天,吃完去睡,走天路……”说完上炕倒头就打起鼾。
这话说真心实意,大家彼此都知道,以前背后怎嘀咕说人家黎周周,结果黎大、黎周周父子俩,连着顾书郎都不计较,和和气气人多好啊。
王婶听这些人夸黎周周就跟拿针扎她似得,去年冬天买炉子这事是小事,但她咽不下这口气,面子里子都没,要不是黎周周不答应,她柴火也不会折价卖,回来还被儿子、男人埋怨嫌她小气,就十文钱事,冻着孩子。
说得到轻巧,十文钱不是钱?凭啥别人能二十文,她就得三十文买炉子?
以前她还帮黎周周说过话,结果黎周周帮她没?
真真是狼心狗肺,以前她还教黎周周做鞋、缝衣,大冬天还帮黎周周拧床单,结果呢?连说句话都不给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