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前后
想，黎周周便明白相公什
意思，说：“地里收成就在那，每年没啥变得，要是能多收斗都是喜事。”
“对
，咱家地里，每年小麦收后，根怎办？”
割小麦不是连根拔
，都是用镰刀留着茬割。
“家家户户推着犁翻地，那根就烂在地里，老人说这样也能肥田。”黎周周多给相公讲讲庄稼地事，“麦秸秆干后捆起来，给猪圈鸡圈换干草，还能就炉子，不过当柴火不经烧，还是木柴好使。”
炉子搬回到堂屋，顾兆便回里屋记东西。
黎家刚吃完晌午饭。
顾兆伏案将早上写‘化肥’单子整理起来，还是早上刚起床，周周烧炉子点醒他。
堂屋摆炉子晚上睡前就熄，两个里屋都是烧炕，这样省柴火，第二天早起再就着。烧段时间，黎周周就炉子开始往外搬，在院子点，因为柴火烧起来味呛，还飘烟灰。
搁堂屋熏厉害，等点燃着起来就没事。
顾兆搭手，不过点炉子他没周周快，不由说：“要是烧炭应该更方便些，灰也小，不用搬来搬去。”
啥大事，王婶能背地拿话引周周和王阿叔，黎周周那性子，还得他出头。
“行吧，就是小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说你们帮忙劝劝，周周真没坏心……”
于是把王婶去黎周周家要买炉子，让黎周周开口跟朱泥匠还价事说。两人心满意足听原委，回去路上还说：“王婶也好意思开口，知道她家紧，不买锅不就成。”
“可不是想拿便宜价多买两样，难怪那说黎周周。”
大家都是花三十文买炉子，人顾书郎便宜十文，那也是顾书郎出主意还刻字出力，王婶啥都没出，要真是二十文买炉子，村里三十文买不会记王婶，指定记上黎周周。
草炭灰就能肥田，再加上人、动物粪便，稀释。效果肯定没加
“碳贵，现在家里烧这个已经很方便，也没费什银钱，还耐用好用，就是灰大点，烧起来就好，再不济多开开门。”黎周周手里三两下点燃柴火，手里拿着蒲扇在炉口扇风，看火苗越来越旺，彻底燃，这才说：“村里人也没人舍得买碳，还是觉得这样方便。”
“柴火山里就能捡，不要钱，灰大点怕啥，总不能样样都好。”黎周周站起来宽相公心，“村里人都说好，夸相公呢。”
顾兆点点头，“周周说得对，有钱就烧炭，没钱烧柴火，总比以前强——”
对啊，总比以前强。
顾兆瞬间不纠结石膏，先放旁，高兴说：“周周，
想到主意，不怎花钱事，但是地里庄稼能提高多少产量就不晓得。”
凭啥不给她们也便宜？
现在黎周周拒绝王婶，大家都是三十文买，那心里舒坦。
“不是说，王婶这人也太省，屋里有孙子呢，十文还要克扣。”
“对啊，你要便宜问朱泥匠开口，又不是黎周周烧炉子，还记恨上，背地里那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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