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你把男人领屋里来,今个儿要不是赶巧回来,你俩还要干啥,……”
“不是,王二狗你别胡说,黎周周是哥儿,俩啥都没有。”王阿叔急急解释。
吵得动静太大,屋里歇下王二狗爹娘,连着小田都爬起来。老两口拎着油灯出来,王二狗瞎咧咧骂,说要抓王阿叔浸猪笼不要脸偷男人,王阿叔解释。
老两口拎着油灯瞧,是黎周周啊,也是个哥儿,那就是误会。可王二狗逮着不放过,老两口哭,边心疼从年三十拿钱就不见人影儿子,“儿啊,这几天你跑哪
“每次问你要个钱,哭哭啼啼说没钱,老子看你就是欠揍,背着把钱养别汉子,今个儿不给银子,谁都别走,要打死你们这俩狗东西,偷汉子贱婊子。”
王二狗喝几两马尿嘴里就不清不楚,每次回来问王阿叔要钱,最初王阿叔给上十来文,后来王二狗嫌少,嘴里就不干不净逮着王阿叔乱骂。
王阿叔被这样羞辱,第次多给钱打发,之后王二狗得甜头变本加厉。
村里人都知道,王阿叔跟着公婆小田住个院子,每天起早贪黑比村长家下地干活牛还要忙,哪里有什时间偷汉子?
再者说,就王阿叔瘦把骨头模样,村里闲汉撩也是撩婆娘。
你放心,不会偷着学怎做豆腐,就是另有用处。”
王阿叔见黎周周急,脸上难得笑下,说:“不怕你学,知道你不是这种人,给你拿些。”
黎周周是哥儿,王阿叔也没什避讳,叫周周进来等。
“门就别关。”王阿叔说声。
黎周周便半开着院门。王阿叔让黎周周在院子等,不好请黎周周进屋,里面乱糟糟,他婆婆常年喝药,屋里都是药味,也没点油灯,黑漆漆,就是他买回来炉子,公公还嫌费钱,平日里白天烧会,晚上烧炕就不用。
从最初还当个热闹看,大家伙同情可怜王阿叔,也骂王二狗没人性,胡乱编排自己屋里人,就是为要钱。可时间久,隔几天就闹会,王家热闹如今没人看。
“不是,你看清楚,这是个哥儿,没什男人。”王阿叔抢着解释。
王二狗没喝醉,就是故意耍酒疯要钱,把推开王阿叔,指着鼻子骂:“什哥儿,这大男人杵在这能看不见,你背着偷汉子,现在还敢犟嘴——”
说着揪王阿叔领口。
黎周周手里东西放在窗台上,赶紧上去说:“是黎大哥儿黎周周,是个哥儿。”
这会都睡。
王阿叔进灶屋,没会端着个粗瓷碗出来,“呐,就是这个。”
“谢谢,王阿叔明个儿买豆腐再给你送碗。”黎周周想天也不早,再来回折腾跑趟,也耽误王阿叔干活。
王阿叔说成。这时候黎周周本来是要走,谁知道院子门被砰声大力推开,声喝骂:“就知道你这个婊子偷偷摸摸背着偷男人,今个儿被逮住吧!”
是王二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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