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戎眼便看穿他心思:“你在等裴雨延救你?”
“本座确不会为留下你与天泽城和太仙宗两大势力扯破脸皮。但是,如果裴雨延找不到你,怎带你走?”
这别有意味话让黎青崖心感不妙,但他现在脑子不太灵光,想不通关窍,只能怀抱丝侥幸。
这天他又被灌堆药,今天药似乎有点作用
“谢谢夸奖。”
黎青崖觉得自己怕是要在夏戎和聂清玄争斗中做炮灰。
——老东西,你到底和魔尊结什仇啊!
夏戎走后没多久,他喉头甜,哇地呕出口血,落在地上,溅开朵鲜红花。只可惜这口血没早点翻上来,否则就可以喷夏戎脸。
接下来时间黎青崖直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也不太分得清白天黑衣,虽然魔灵珠离体后体内灵气渐渐恢复,但身体却在急速崩溃,折磨刻都没有停止过,每秒都疼得想死。
都不跟你说,本座也不做这个多嘴人。也许就是本座多心,道尊只是单纯不爱走动,所以不来救你。”
这话听就是老阴阳师。
夏戎绝对没安好心,不外乎是想他与聂清玄之间埋下猜忌种子,要让他为聂清玄不来救他事生出嫌隙,要他让对聂清玄不出太原因心生猜疑,给他做马前卒,去调查背后秘密……
可惜他是个咸鱼,对危险人事物不敢有半点好奇心。别说老东西有秘密,就算他脸上写个谜语,他也不敢读题目。
所以他只是“哦”声:“也没啥好奇怪,毕竟师徒情分就那点,能坚持这多年,全都靠他有钱。”
夏戎似乎也担心他死掉,各种吊命灵药不要钱般地给他灌,但吃和没吃样,该痛还是得痛,该吐血还是要吐血。
又次用药之后,夏戎坐在床边,盯着痛到双唇发白颤抖,浑身冷汗,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很痛吧。你做本座弟子,本座救你条件依旧有效。”
夏戎不想黎青崖死,但又不甘心白救他。而且当年聂清玄把他坑得那狠,也该轮到他从聂清玄手里抢点东西。
黎青崖拒绝得干脆:“不……不,谢谢厚爱。倒不是瞧不上您,主要是——咳咳——和这火毒处出感情。”
和聂清玄做师徒是没得选,和夏戎做师徒还是算。他现在唯指望就是小师叔别被墨宗给骗过去,快点找到他。
夏戎脸上表情变得非常言难尽,黎青崖知道,这是看“扶不上墙烂泥”眼神。
——对不起,没能拿出你想象中那强烈自尊心或者旺盛好奇心。
“本座也很有钱。既然他这般不在意你,你不如留下来给本座当圣子!只要你答应,本座就替你疗伤。”
黎青崖感叹:“其实吧,就是喜欢他不在意。他要是跟谈感情,会以为他不想给钱。”
明明副快要断气样子,嘴皮子上却半点不让人,夏戎嗤笑:“你未必有聂清玄恶劣,但确是比他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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