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玄狐狸眼弯弯：“师弟，落子无悔。换都换
，你就认吧。”
本来是说棋德
词，倒被他用来耍赖，也不觉得臊得慌。
裴雨延拧起眉头，澄静眼中露出些许苦恼。
聂清玄知道自己这个性格认真师弟在不满，但也知道以他性子不会与自己争辩。
果然，裴雨延只是
言不发地看着被移动过那处棋子，似有些微妙委屈，但细细看去又只有片沉静……
风轻拂。流水载花淌过卵石，“叮咚”歌谣里，时不时混进棋落玉盘清脆响声。
是聂清玄与裴雨延在对弈。
轮到聂清玄落子。
他摸起颗白子，过程中偷觑裴雨延眼，随后盯着棋盘，开始想第七次悔棋借口。
“师弟——”
“没有下次。”
——裴雨延今天第七次说出这样话。
若白玉雕琢手伸入放黑子棋盒，捻起颗棋子，“啪”，落下。
“不行。”
好吧，话都不让他说。
忽然，聂清玄像是感应到什
，脸凝重地看向虚空，裴雨延下意识回头看去，趁此间隙，他两指转，迅速将颗棋子偷换位置。
什异样都没有发现裴雨延收回目光，瞬息察觉棋局变化。
他抬头，静静看着聂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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