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担心样,杜行舟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反笑问道:“不是前不久还抱怨师尊老折腾你,想要个师弟来代替你给师尊使唤吗?”
黎青崖已经不记得自己这句随口抱怨:“什时候说?才不想要什师弟,点也不想要。”
这个师弟不但和他抢师兄,长大还打他,还不如捡块叉烧回来。
杜行舟微微笑:“知道。”
虽然大师兄嘴上答应,看他轻巧样子
美貌多金修养好,家世出众天赋高。这好大师兄,怎就便宜宴笙箫那个臭小子呢?
“大师兄这次去哪?”
“青州。”
“干什?”
以前黎青崖不会如此追根究底,杜行舟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回道:“处理点宗门事务。”
“又不是没出过门,有什好送。”虽然嘴上这说,但杜行舟看着很是高兴,嘴角微扬,眉眼弯出温柔弧度。
敏感他察觉到黎青崖这几天在疏远他,他不明缘由,却因此焦躁不安,不过现在,不安平息。
黎青崖咧牙,笑得明朗灼眼:“要送,要不然就好多天见不到大师兄。”
他身上还带着隔夜酒味儿,闻便是沧澜峰剑修喜欢“朝闻道”。杜行舟伸出手,将他散乱鬓发别到耳后:“受着伤就别喝酒。”
“是谢师兄和云师兄非要拉去!”黎青崖甩锅十分熟练,要是那两个人被抓住肯定也会说是他怂恿,他们这堆师兄弟打小就用这种手段应付各自师长。
听到不是找小师弟,黎青崖稍微松口气,略显啰嗦地嘱咐道:“大师兄,现在世道险恶,人心不古,人面兽心之人不在少数。行走在外,陌生人能不搭理就不搭理。尤其是来路不明野孩子,千万不可以捡回家!”
谁知道这个野孩子有没有长又粗又长还带倒刺勾勾?被那个戳下会烂屁股。
何况野孩子这种东西最麻烦,不能对他好,也不能对他坏,哪怕对他视而无睹也可能被记仇。轻则被惦记屁股,重则家破人亡,无所有,身心俱残,然后被惦记屁股。
在xx文学城书里黎青崖见到各种例子。自那以后,野孩子在他心中危险排名跃到第二,仅次于他师尊。
即使知道剧情很难避免,他还在垂死挣扎,希望那个把所有人折腾得身心俱疲混蛋小子不要来太仙宗。
知晓那两人也是好意,杜行舟没有多加斥责:“这次就算,下不为例。”
交接完事情后管事便离开,剩下黎青崖陪着杜行舟朝山门外走去,路上他都在偷偷打量自己大师兄。
今天杜行舟依旧是身霜色广袖长袍,墨发用同色丝绦束在脑后,皎若玉树。
因为他师尊句“法修就是要飘逸如仙”鬼话,问道峰连带着太仙宗法修全都积极地散下头发,穿上繁复广袖长袍。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大多数人都像鬼上身,唯有杜行舟将他们想象气质穿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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