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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河也不避讳,他还是严肃地说道:“民政上事情不是能插嘴,但是想问问,到底什时候让这些灾民回家乡?们也好先做些准备,其实这些灾民里头很是有不少愿意好好过日子百姓,现在把他们组织起来话,要比以后再动手要好些。”
“林深河同志,会在党委会上讨论这个问题。你现在工作是要保证咱们主力部队出发之后,根据地安全问题。所以尽快写份报告上来。该做什什准备,该有什调整,都要写清楚。”
“是,陈主席。”林深河知道这也是逐客令,他接着问道:“还有什要吩咐?”
“抓紧把这件事办好,你下去吧。”
等林深河出门之后,陈克才转过来对严复说道:“严先生,有个看法和林深河同志比较接近,帮会靠不住。主张素来是靠山山倒,靠河河干。但是帮会想法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家不是路人。这次们是要打下安庆,所以绝不能会希望寄托在岳王会身上,不管岳王会怎想,们必须把所有东西放在们自己计划上。只有自己力量才是唯靠得住。”
陈克说很坦荡,虽然严复也算是奔波辛苦,而且带回消息并不算坏。但是陈克依旧说很不客气,丝毫没有估计谁面子。
严复听完这话,深以为然点点头,“陈主席,也是这个想法。”这不是严复在客气,这是严复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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