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贤达,商量如何。”尚远微笑着说道。回到会议室,就见地主们个个气哼哼,竟然都不吭声,想来是没有商量出什结果。这种事情也很正常,地主们虽然很容易就被忽悠,但是当他们想到自己土地马上就要转移所有权,哪怕只是天,地主们也不能接受。
任启莹作为安插在地主当中“*细”,见尚远和陈克回来,她就神色凝重地说道:“县令大人,诸位长辈们觉得只是写个文书并不可信。而且长辈们担心有些人浑水摸鱼,想趁此事为自己谋些福利。诸位长辈都是各地宗族长辈,救灾本来也是大家本分。所以大家很是希望能够谨慎些。”
这话说明明白白,尚远和陈克本来就对任启莹很是有好感。听她几句话,就已经把地主们之间冲突阐述清楚。而且丝毫没有露出什马脚出来。任启莹可没有接受过什人民党党课培训,偏偏能够把各种矛盾理得如此顺畅,尚远和陈克忍不住对视眼。两人从对方目光里面都能看出同样心思,这个姑娘很有必要拉进来深造。
地主们很明显没有听出任启莹意思,对他们来说任启莹是不是通风报信并不重要,重要是他们确需要任启莹把这些担心事情说明白。尚远和陈克这两个“外人”走,地主们之间就陷入场毫无方向性大争论。没有人能够拿出说服别人方案,每个人也都不同意别人方案。胆小小地主担心自家土地借出去之后就再也拿不回来。中等地主们则对于这个人民代表大会权限很是担心,到底从中间能够捞到什样好处,他们都很担心。大地主们反倒没太多发言,与其他地主们担心或者期望不同,大地主们毕竟是家大业大,只要能够恢复旧日秩序,这些人利益都能够得到保证。他们并不愿意搀乎到这些“变化”当中去。大地主们只是想确定“借地文书”可靠性。
这几派人争论不休,互相担心有,互相嘲讽有。也难得任启莹能够清楚地把这些事情给说明白。
尚远拍拍桌子,下面地主们立刻就不再吭声,全神贯注看着尚远。尚远朗声说道:“诸位贤达,本官现在能够给大家承诺不多。不过方才本官回衙门是去处理件事。原本衙门里面管收粮柳文书,本官已经把他给开掉。这人民代表大会,重要职权就是收粮,本官保证件事,这收粮差事谁来干,人选由人民代表大会来选出。本官自己不安插人,其他人,不管他们推荐谁,本官都不会同意。这凤台县得有大家作主,只有人民代表大会才能够选派收粮,收税人。所以本官觉得诸位还是赶紧选出代表来,好把这些空缺给选出来才好。”
这话出,地主们真是震惊,这位柳文书在府台可是有人脉。尚远说开他就开他,如此雷厉风行做法肯定要得罪上头人。众人面惊骇于尚远果决,面又对“收粮收税”这个职务垂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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