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要打过来,你还讲什纪律。”柴庆国此时已经怒火万丈,“这帮忘恩负义东西,咱们辛辛苦苦运来粮食就事为救百姓,这帮人居然要来打们。”
“如果那些得咱们好处人是忘恩负义,宇文拔都同志怎得到消息?还不是从百姓中得到消息?那些准备对咱们动手地主们会给咱们通风报信?”陈克笑道。这个消息虽然是第次听到,但是陈克点都不意外。
听陈克话,柴庆国愤愤地蹬惴惴不安宇文拔都眼,这才气哼哼回到自己座位上。
“大家不用担心
拔都同志,想问问你,你所在那个村情况,是不是如同柴庆国同志所说那样。”陈克继续点名。对这次动员,陈克倒也有足够心理准备。这次会议绝对不会在短期内结束。这次会议初期,陈克向同志们详细阐述自己计划,而现在党内不同路线碰撞才刚开始而已。
宇文拔都没想到陈克居然会点自己名,他加入人民党时间不长,并没有多大胆子发言。而且宇文拔都这个人也算是聪明,他挺得出陈克点自己名,目就是要证明柴庆国说法不对。这种得罪人角色宇文拔都并不是太愿意充当。“懂得不多,这种事情也说不准。”宇文拔都有些诺诺说道。
“那问几个问题,第,你们村里面长期雇用佃农地主有多少。地租是多少。”
“地主,有五六个。地租是六成。”宇文拔都说得有些战战兢兢。
“无论他们好坏,灾年时候他们减过租?”
“这个,这个,就所知。大灾年当年可以少缴点,不过第二年会要更多。”宇文拔都回答更加战战兢兢。
“每次灾年,地主们有没有趁机夺取别人土地。”陈克继续问道。这都是常识而已,如果不趁着灾年普通百姓活不下时候“收购土地”,把土地当作自己命根子农民谁会出卖自己土地呢?
陈克这步步进逼,宇文拔都知道陈克意思,就是因为非常清楚陈克意思,宇文拔都终于急,“陈先生,你这弄非得打起来啊。那些大地主们都有自己围子,在这皖北,像点样地主都有自己围子。般都是他们自己人把守着围子,他们有人有枪,现在咱们保险团手里面有人有枪有粮,听说这附近已经有人在煽动当地村里面人,别说咱们吃他们大户,他们已经准备串连吃咱们大户。”
这话说出来,可以说是举座皆惊。屋里面空气立刻就凝重起来,除陈克之外,同志们面面相觑,大家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就成“肥羊”。柴庆国是今天刚回来,他虽然不主张全面搞掉地主,不过听居然有地主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这怒气是勃然而发。柴庆国猛地站起来,几步到宇文拔都面前怒吼道:“哪个不长眼敢对爷爷动手?”
“柴庆国同志,你给坐回到位置上去。开会要有纪律。”陈克立刻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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