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华回来,留学生们就仿佛有主心骨。这也是陈克追求效果,果然,原本对于去安徽并不太热心部分留学生终于表示愿意去安徽工作。特别是在陈天华劝说下,姚宏业终于和那些学习矿业同学表示愿意加入学校。不过姚宏业表示,必须把主校设在上海,但是他本人保证,年后就把批学生送去安徽投入工作。加上陈天华斡旋,陈克虽然对他们热情和保证并不是太信赖,不过也不能挑剔太多。
正月十五之后,同志们纷纷返回工作上。到2月10日,北京党小组同志们也赶回来。这次来人远比想象要多,毛波,徐电、苏悟明,等人带十几个同志到上海。秦佟仁没有随队而来,因为北京还有不少事情需要他来收尾,而且秦佟仁也在努力召集更多人,只要安徽这边有眉目,他会领着“大部队”前来与同志们会合。
到2月18日,尚远也赶到上海。2月19日,人民党第次全国预备会议在上海正式召开。
很多年后,围绕着人民党第次全国预备到底算是哪种级别会议,党内不少同志们议论纷纷。第次全国预备会议地位到底该和第次全国代表大会有何区别。这可不是个小问题。这决定党里面资历先后。这次预备会议里面,正式党员以及预备党员,共有五十三人,出身淮河以北占据23席,淮河以南占据23席。竟然呈现奇妙势均力敌。正式党员以及预备党员来自包括台湾在内全国十个省,其中甚至包括七名日本同志。
关于这次预备会议回忆录并不多,与会者中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能够活到有闲暇写回忆录年纪。除去会议正式书记记录之外,占有最重要地位莫过于王启年日记。那时候王启年已经去世,而来自法国方面记录证明,王启年曾经于1900年在法国家新教教堂接收过“洗礼”仪式,成为名新教教徒。在共和国根除三大基督教流派背景下,王启年死后手稿被全面检查,从而发现那几十本日记。
当然,经过工作人员研究,王启年对于“基督”信仰与对“观世音菩萨”信仰到底有多大区别,实在是不得而知。在“蒙主召唤时”,王启年本人也丝毫没有表现出要求宗教人士“临终安慰”任何意图。再加上王启年本人入党后始终没有任何言行可以证明他对唯物主义无神论有丝毫抵触或者迷惑。所以检索工作就以“王启年少年至青年时代,在接触唯物主义理论前,因为精神苦闷,偶然参加某次新教宗教活动。”为结果,还是给王启年以唯物主义者身份盖棺论定。
而日记里面对人民党第次全国预备会议记录是这样:
“第天会议上,各地人都有。好多人说话基本听太明白,特别是北方同志听不懂南方同志口音。大家发言还得有翻译,会场里面闹哄哄。”
“文青面对同志们阐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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