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柴庆国语塞,当年他在赵三多手下打过教堂,那可是费极
“他们读书人事情弄不明白。”
“说东西都是跟着文青学,你咋不说你不明白呢?你别给装,就问个痛快话,如果党组织让你留下来,你到底留不留?”
柴庆国知道武星辰这次根本不会带自己回河北,所谓问话其实只是说服自己,他也干脆说出心里话,“怕在这里受欺负。”
“党组织纪律你也背过多次,你觉得受欺负可以找党组织反应。谁敢欺负你?”
“在北京不就被欺负?”柴庆国做着最后抵抗。
还有印象。这船还不小,大家都能坐下。此时华雄茂正在船舱里面照顾四个同志,武星辰和柴庆国站在船头,倒也没人打搅。
江南水乡和山东与河北大不相同,柴庆国都脱下黑色上衣,披从船主那里借来衣服。今天虽然阳光明媚,但是在船头迎着包含水汽风,倒也颇冷。
“跟着武大哥你干。”柴庆国拉拉衣襟,有些冷说道。
“看情况,马上就要回河北。”武星辰铁塔样纹丝不动,任由冷风吹面。借来衣服很不合体,武星辰胸口根本没有东西能挡住。他只是把借来衣服披在黑衣外面。
“那也回河北。”柴庆国连忙说道。
武星辰根本不上这个话里面当,“你别给找借口,北京那次和现在根本不同。北京你跑,敢带着你找文青说事。你这次给跑,不管你多委屈,只是把找你回来,先来顿痛打再说。”
柴庆国看武星辰态度很坚定,他终于问:“武大哥,你为什要跟着陈克他们干。要是说有些东西没有学到,就你聪明,这该学,你早就学完。该会,你也会。就你以前讲道理,咱们在山东还怕什?官府、洋鬼子咱们都能对付得。不就是打不过跑,打得过,先耗住他们,等他们弱,咱们动手再打。何必非得在这里受什党组织指挥。你也说过,这个党组织扩大很快,与其和那些不认识人搅勺拌,咱们自己干多好。”
听这话,武星辰冷笑声,“当年赵大叔,景大叔对咱们好不好?”
“那当然是好。”柴庆国回答斩钉截铁。
“那昨天事情,你让赵大叔和景大叔带着咱们干,能干这漂亮?”
武星辰没有直接表示同意或者不同意,“庆国,你现在也是预备党员,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预备党员不是说你能参加所有会议,但是每次会议结果至少会向大家通报。这个倒也不太重要。反正就你啊,能不能参加党会不过是觉得有没有面子。但是作为党员,首先要听党话。不是你想干什就能干什。”
柴庆国知道武星辰意思,他低着头裹裹衣服,“武大哥,还是想跟着你干。”
“那你觉得文青有什不中?”武星辰接着问道,“比武功,比机智,比干练,他哪样不比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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