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乐团在队伍中央,在他们对面有个土堆,看样子也是用新土临时垒过,颜色和别地方颇不相同。又过阵,就见几个骑白马军官从队列前驰过。接下来,几匹马驰回来,停在那个土堆上,军乐队开始演奏《北洋新军在前进》,队队北洋新军依次通过土堆。
昨天晚上庞梓还嘲笑北洋军“吹祥器”。现在亲眼看着队队士兵步伐致行进,庞梓彻底变脸色。成千上万军人以统步伐行进,那种气魄,配合这首杀气腾腾军乐,真是威严。
观看众人不敢像上次那样,牵着马驻足观看。这次都趴在山坡上,只露个脑袋。正步走震动从地面传过来,众人触觉神经都能感受到。庞梓感觉真有些地动山摇味道。原本心中还残存与北洋军较短长心思,彻底被放弃。他知道,就这万多人这样压过来,不用说别,就算是当年景廷宾大叔领那几万人,看到这样景象估计就
开,卜观水大踏步走进来。进门他就笑道:“文青兄,多谢。这次军乐大受好评。最后连袁大人都被惊动。他派人来说,明天要来次行进阅兵。”
“袁大人说什?”
“他说此曲威武雄壮,配得上北洋新军。后天就事阅兵,他特意让明天上午抽出会儿空,先让北洋军镇临时阅兵,熟悉下军乐。”
“哦?那卜兄可是要出名。”陈克笑着打趣道。
没想到听这话,卜观水只是叹口气,“明天早们就回去。”
看卜观水这样子,加上这个话,陈克大概能猜得到,卜观水上峰想独吞功劳,如果留着卜观水继续在这里,万袁世凯刨根问底,那肯定要把卜观水叫到面前亲自嘉奖。早早把卜观水打发走,功劳肯定就能独吞。
“卜兄,来趟也不容易,们能不能偷偷去看看?”陈克笑着说道。
“这个来安排。”卜观水看样子也不是太甘心自己努力就这没有结果,他口应承下来。他又出门,让人弄来些稻草和行军被褥。“简陋些,毕竟是出门在外,请大家将就将就。等回北京,做东,请大家吃饭。”到最后卜观水看样子也不想丢自己身份。
夜无话,第二天,卜观水早早把众人安排到个小高地上。虽然有些远,但是北洋军阅兵式还是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这里也有些哨兵在首位,有他们在,反倒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个参领亲自来向北洋军哨兵安排交待,哨兵自然是满口应承。而且检查过陈克等人没有带什武器,哨兵自然不愿意多事。
等没多久,支支部队开始向高地远处片空地上集结。轰隆隆脚步声由远及近,看得庞梓等人不敢吭声。评书里面爱说“兵上万,无边无沿”,居高临下,只见上万人列成密集队列,这也排出去里多地。北洋军毕竟算是当时中国训练最好军队,上万人就那站着,却无人喧哗,整个军阵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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