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先生，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对于新政，还是
今天所说
，朝廷根本就是自取灭亡。新政无论怎
搞，都是朝廷、士绅和封疆大吏们争夺利益。就现在来看，无论哪边占
优势，谁受苦还必然是百姓。这天下民心
失，就等那两个人。”
听这话，辜鸿铭皱着眉不吭声。陈克也不客气，放开大嚼。吃到半饱，这才听到辜先生问道：“文青著书立说，想必是认为你书里面所构建那个新政能够救国救民。”
“是。”陈克回答斩钉截铁。
“文青，几道给信里面说道，他给袁蔚亭写
来听课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时间竟然没有任何人能够立刻起来反驳。停半晌，才有人问道：“这不是要推行新政，立宪？”
“们家乡有句话，叫做无利不早起。立宪主推是谁？还不是东南*员还有各地士绅。为什要立宪呢？其中个重要*员不就是因为朝廷要富筐箧，实府库，他们受不？若是立宪成功，这些人也不可能打得过外国，该赔钱，文也少不。士绅掌权，定然不肯多掏文钱，而是要想方设法少交钱。外国人虎狼样逼迫，这些钱最后还是要转嫁到百姓头上。既然有人看过书，那大家或许读到过，明末，南方茶税居然还有过年交12两事情。当年会如此，现在照样会如此。逼迫百姓过甚，会有什结果，大家都是博闻广记人才，就不用再讲。”
没有人再吭声，能考上京师大学堂都是明白人，众人知道陈克没有说瞎话。大家看陈克眼神再也没有任何轻视。原本，这些人对陈克书评价和严复与马相伯先生差不多，都觉得陈克理论十分“霸道”。不少人觉得陈克就是个“狂生”。那个提问学生，本来就是想和陈克讨论八股文问题。但是陈克着眼点根本就不是小细节，而是从国家大势角度来谈，分析十分深刻。虽然还有人依然不服气，不过也不敢轻易再说什。
“大家若是没有别问题，就开始讲课。”陈克看没有人再跳出来发言，他神色已经恢复到平常温文尔雅模样。
当天课讲完之后，辜鸿铭先生定要请陈克吃顿晚饭。
“文青言辞犀利，不愧是严几道弟子。”辜先生在饭桌上说道。
严复这次信上写明自己和陈克师徒关系，辜鸿铭先生也没有怀疑。
“文青，竟然没有看出来，你对朝政竟然如此解。”
“辜先生，今天说话有些不怎避讳。现在想起来很是后悔，若是给辜先生带来不便，还请辜先生直说。”
“文青，你今天谈八股话，可都是老成谋国之言。现在朝廷里面就缺你这等能够看出问题，稳重可靠之人。大家都是满脑子党争，做事急功近利。本来也没有想那多，听文青分说，越想越是后怕。朝廷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新政如必然要推行。文青对新政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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