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误会,可不是为此事来兴师问罪。您不再去讲课事情,学校已经知道。学生们群情激奋,定要您把这课讲完,为这个,学生们派代表专门找到马先生。马先生派来,想问问剩下课时有多少。若是您不介意话,可否去敝校把这个课讲完。”
听于右任话,陈克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看严复眼,见严复只是神情严肃看着自己。陈克实在是弄不明白,若只是为此事,断然不可能让严复亲自出马。但既然严复已经来,自己该如何处理呢?
秋瑾看着陈克举动,觉得颇为有趣。她也猜不透严复倒地为何而来。但严复绝对是有备而来,陈克将严复引为己援才是上策。瞅着陈克看严复眼,秋瑾知道陈克正在打严复主意。正在思忖间,却听到陈克开口,“马先生们对学生们如此关爱,很佩服。不知道学生们是怎说,但是这课确已经讲完。在信里面也是如此与马先生说。”
“已经讲完?”于右任竟然有些惊讶神色。
“确实已经讲完。”陈克微笑着点点头。
间布帘拉上,然后笑道:“们这里就这个环境,若是严先生觉得不方便,们出去找个地方说话?”
“这里也就可以。”严复答道。
陈克连忙拉凳子,用白色实验服袖子擦过,让给大家坐。
“严先生来这里,有何指教?”
秋瑾饶有兴趣看着两人。严复今年五十岁,长相极为英俊,海军军官出身,又当过北洋水师学堂校长,那份磨练出来从容气度,自是非凡。即便在这平凡,或者说有些简陋环境当中,也令人有肃然起敬感觉。
听陈克这话,严复开口,“陈先生。你大作拜读。你最后几节课也听。明显是没有讲完。”
“严先生,若是您不嫌弃,叫文青即可。”陈克边说边把这两个字写在纸上,递给严复。
严复瞅眼就放下。
“严先生,本来就只准备在复旦公学讲完客观辩证法与主观辩证法,前日已经完成原先计划。课已经完。
陈克年岁只有严复半,而且穿件非常随意白大褂,这屋子里面凳子,陈克选个最低自己坐,但是方才那种自然体贴举动,还有脸上诚恳微笑,在秋瑾看来,气势竟然毫不在严复之下。
双方稍微沉默阵,倒是于右任先开口,“陈先生,们学校马上就要开学,这场馆就要启用,不知您剩下讲座还有多长时间。”
“不知道于先生在学校就任何职位?”
“暂管教务,这些场馆事情由负责。”
“啊,于先生,这是疏忽。前天在讲座最后,给同学们说讲座已经结束。昨天写封信,把这件事告知马先生。但却忘记通知学校。现在正式告知您,课已经讲完,也不会再使用学校场馆。因为疏忽给您和学校带来不便,请您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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