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讲课（5 / 7）

陈克点点头，示意崔国玺坐下。“说真，虽然也读些史书，但是

对大家讲个故事，若是匹马你送人，大家自然不会珍惜。但是如果你用比较低价钱卖给别人，那买马人就会珍惜。钱不是问题，这种微妙心理变化才是问题。所以陈克把这个书定价定在成本价4成，厚厚本书才卖150文。能来读书青年没什穷人，他们绝对能够负担得起。要知道，比这书薄很多《天演论》，鲁迅当年可是花500买。而且黄浦学社社员们也告诉学生们，这本书总数多少。大家建议学生们分别购买不同分册，互相交换看，更加省钱。

“学生时代就是好啊。”游缑坐在陈克身边叹道。游缑早已经从失落中走出来。在那次闹事之后，游缑第三天就开始到复旦公学讲课。大家都很尊敬这位女先生，所以作为礼堂里面唯女性，她得到第排正中间位置。没人敢和她抢。同样作为老师，休息时候，她就坐在讲台上陈克身边。自从有那次公开课经历，游缑无论讲课还是听课，统统件白色试演服。这种另类风格，倒是让学生不敢接近她。

“学社也办起来。真正想和大家讲东西也开讲。嘿嘿！很开心啊。”陈克笑道。

“文青，说真，若是你认识就和讲这些道理，绝对认为你是个大骗子。”游缑不知道怎，突然有这样感慨。舒服谈口气，游缑用右手里面拿书册敲着自己左手。“但是现在，觉得文青讲是至理名言。”

“g,m不是那容易。”陈克回答这个问题。

游缑抬起左手，凡是看到这个动作学生，目光全部集中在游缑手腕上那块手表上，“文青，时间到，该讲课。”故意拖延点时间，游缑才收回手腕，在学生们羡慕目光中，游缑跳下讲台坐回座位上。

这是个信号，学生们开始纷纷回到座位，阵轰隆隆声响里面，礼堂里面秩序开始恢复。很多纸条开始传递，然后堆在陈克面前桌子上。陈克翻看阵，突然笑道：“今天大家问题很集中。大家问，欧洲这个社会制度变化。也有不少同学问，欧洲历史。倒想起，在附录里面，写篇文章，名字很粗俗。”说完，陈克站起身，在汽灯照耀下，在黑板上刷刷写几个字。

学生们跟着字字念道，“扯淡扯出来欧洲古代史”。这话念完，立刻就是哄堂大笑。

陈克微笑着转过身，“欧洲到18世纪末，这个历史才算是靠点谱。说靠谱是和中国历史比。中国历史分为信史和野史。为什这称呼，同学们肯定有知道。请大胆站起来回答！”

学生们面面相觑，此时个人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信史是专门史官记载历史。野史，就是文人们自己纪录。”陈克认得此人，他名叫崔国玺，是黄浦书社工业派发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