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讲过些生物学基础,至少大家听过细菌致病问题。众人面面相觑,华雄茂突然问:“不会是花柳病吧?”
几人听后笑声,然后又觉得不太合适,纷纷正色端坐。
陈克点点头,“没错,就是螺旋体。”
齐会深面有喜色,“文青,有没有治疗方法?有没有良药?”
“想说就是这个药制法。”陈克说完,在黑板上写串方程式,和方程式汉语名字,“砷凡纳明,如果是个梅……,这个第期,第二期,还能治疗。若是第三期,这药就没用。当然,大家看到这个砷。”说到这里,陈克想起下面诸位还没有学过元素周期表。他大家能听明白话说道:“砷,就是砒霜里面主要成分。”
华雄茂破冷水降温。
没想到华雄茂却又笑起来,“就是喜欢文青肯说实话劲头。g,m党们说起来g,m,好像g,m天下立马就太平盛世。骗别人或许还行,骗是不行。文青不欺人啊。”
听华雄茂话,陈克也笑,“这人没能耐,想说实话还说不出来,说瞎话就跟不行。”
两人正在说话,路边阴影当中,突然冒出个人直奔两人而来。定睛看,原来是齐会深。齐会深笑道:“文青说今天晚上要出去,可是总是觉得想和文青说说话,就过来看看。作坊那边没人,这半路上却遇到文青。这真是心有灵犀。”说话间,后面又跟上来三个人,陈克看,原来是直和齐会深起来听课青年。大家聚在起,热热闹闹前往作坊。
众人在作坊里面坐下,陈克突然问齐会深,“何足道怎没来?”
“以毒攻毒?听说有人用水银。”回话是杜正辉。他出身个医生家庭,不过此人对于医道毫无兴趣,对于盖房子情有独钟。
“你看何足道那身板,用水银,是病菌先死还是他先死,可不敢保证。”陈克对杜正辉说。
这几天,何足道突然就消失。陈克也没有多问,不愿意来就不来好。今天心情不错,随口这问句。
齐会深脸色立刻显得尴尬起来,他看看周围,低声说道:“何足道,唉,这家伙不知道怎染花柳病。”说到这里,齐会深又叹口气。
花柳病是传染病,也真未必是因为男女关系造成。陈克印象里面,何足道瘦小文弱个人,看上去也不是什好色之徒。
“天道不公啊。何足道和他哥哥起住,他哥哥花天酒地。结果倒是何足道染花柳。唉……”齐会深再次叹道。
那这肯定是传染病,陈克让大家坐好,在黑板上画个螺旋体。然后问,“你们知道什病菌是这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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