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锡麟还没有说话,就听到客厅外个爽朗女声,“这话和陈天华《g,m军》倒是样。若是真因为投身g,m,从此和家没有关联。人各有志。伯荪倒是不必强求。”伯荪是徐锡麟字,这声音徐锡麟很熟悉,刚才他让仆人去请秋瑾,没想到她这快就来。
陈克看向门外,只见位三十多岁女性大踏步走进客厅来。她鹅蛋长脸,眉目清秀,英气勃勃。徐锡麟站起身来用绍兴话说几句,陈克也不是完全听不懂绍兴话,至少绍兴官话也能听得七七八八,徐锡麟大概说意思是,“璇卿,刚派人去找你,没想到你这快就来。”
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陈克猜测来人正是秋瑾。三人在厅内站定,没等徐锡麟介绍,陈克已经忍不住问道:“来这位难道是秋瑾先生?”
徐锡麟和秋瑾都是惊,秋瑾上上下下打量陈克番,“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秋瑾用是十分不熟练河南话,声音倒是南方口音多些,更像是客家话,那种河南味道,让陈克突然生出种乡音乡情来。
“在下陈克。得见秋先生,不胜荣幸。”陈克连忙用河南话答道。
赞道,“陈先生在海外哪里读书。”
“在海外读几年书,至于在哪里读书实在无法相告。万望徐先生见谅。”
“为何?”徐锡麟讶然问道。
“已经决定投身g,m,从此已经和家完全没有关系。所以这些事情不能告知。”陈克正色答道。
徐锡麟思忖阵,突然问道:“难道陈先生是满人不成?”
秋瑾听陈克河南话,愣愣,接着大笑起来。“原来陈克先生是河南人。这京城内,河南话也算是官话。怪不得陈先生
突然听到这话,陈克愕然瞪大眼睛,“怎成满人?家世世代代都是北方汉人,或许祖上是内服匈奴后裔,却绝不是满人。而且太史公《史记》记载,匈奴也是炎黄苗裔,可是货真价实炎黄苗裔。怎变满人。”
“看陈先生文章,对于政事也颇为解。有些担心陈先生是满人,这满人,是绝对不会结交。”徐锡麟正色答道。
“若是满人,天诛地灭。”陈克也正色说道,“本炎黄苗裔,满人不过是蛮夷窃取中华,可不会自甘蛮夷。这点子羞耻心,还是有。”
徐锡麟看着陈克严肃神色,又听到天诛地灭誓言,心中也就信,“看陈先生服饰,还有陈先生见识,莫非陈先生家里是朝廷高官?”
听此言,陈克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投身g,m之后,已经和家毫无关系。自幼自海外长大,绝不会忠于满清。虽然从没有留过辫子,但是也有祖宗,总不能说祖上没留过辫子。所以就是,家就是家。从走出家门之后,就两不相干。关于出身,不肯瞎编来欺骗徐兄,却也不能告知徐兄。万望徐兄见谅。”说完之后,陈克深深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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