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看向陈采星。陈采星知道,是小方姐昨晚报仇,他装作不知,任由村民将锅甩给豺狼精,说:“还不赶紧扒,柳树、宗祠烧干干净净。谁家姑娘曾经被害死,准备香火你们各自谢罪,不然就等着晚上家人叙旧。”
整个村子顿时陷入种惊恐中。
曾经被扒皮做灯笼女孩还回来?
不不不,是豺狼精害死,你去找他吧。
有人冲柳树吐口水,操着方
吓得所有人哆哆嗦嗦不敢再开口哔哔。
陈采星半点温柔呵护圣母全无,简直是冷酷无情又刻薄。就这样,村民屁都不敢放个,他们信仰坍塌,处于迷茫浑噩时候,没会有人喊:“不好不好,村长死,被谁扒皮挂在他家,血都流干。”
又叫好几位男性名字。
这人本来是不服气个怀孕女人给他们村子做主,想找村长出面,结果进去,吓得屁滚尿流,村长死状太惨。
“怎死?”
夏婷念完坛子底下字,众人静悄悄,神色夹杂着茫然不信。
“你、你是说,没有祖宗,都是这豺狼精做怪。”
“不信不信,祖宗要圣女,家秀秀是陪祖宗去,才不是喂给豺狼精。”
陈采星看眼说不信,“不信?那这尊豺狼佛放你家,你好日日夜夜陪着你祖宗,多好。”
“不要!”那人猛地摇头。
犹豫,头下去,这次大树动都没动。
大树百年,根扎很深,直到日头高涨,轰隆倒下。
“树下真有东西。”
“是、是个佛像。”
“不像是佛像,太邪乎。”
“豺狼精害死?”
“老天爷啊这可怎活啊。”
“祖宗——”
“叫个屁祖宗,祖宗就是害死人豺狼精,你还敢叫。”
吓得嚎哭像是被掐住脖子鸡,顿时大气不敢出。
人都是趋利避害,那尊豺狼佛像看就渗人有问题,大家心里信七七八八,可要是不找点借口,曾经害死、主动送圣女就没遮羞布。
“这、这东西咋办?”胆小怯懦妇人小心问陈采星。
被陈采星看眼,又害怕低着头,她想起自己当圣女——不是,是被豺狼精吃女儿,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上什话,木愣愣张脸,带着茫然。
“捡桃木烧。”
“宗祠也推。”陈采星扫圈,看到有人脸上犹豫,轻描淡写说:“豺狼精死,没它控制压着那些被你们送去做灯笼扒皮女孩,你们要盖宗祠好啊,晚上那些女孩正好各找各家,回头跟你们好叙父女母女情。”
原本尊小佛像已经变样,黑漆漆沾着泥土,目光贪婪邪佞,充满着杀气,原本人像五官已经略有几分豺狼模样,人不人狼不狼,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呀,这坛子下有字。”
夏婷适时开口,村民离佛像与坛子几步远,围城圈,他们不识字,“写个什?”
“那东西是从宗祠滚出来,定是祖宗有昭示。”
还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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