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走,没有家里人支持,学校这些本国同学帮过她很大忙,并非是物质上,更多还是在精神上,所以她直铭记着这些事。
马托对她有意思,她或许能够察觉出来,但当然不可能直接就说出什拒绝话来,那样也太臭美。更何况,有人每天每天上门,她又不得不接待下,晚上回忆、哭时候也不敢哭得太厉害,免得被人看出红眼圈,在这点上说起来,马托对她反而有些积极意义——她毕竟是保守女性,像那时直接在校长面前说“失恋要请假”,此时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跟马托来舞会只是小事,竟然见到家明,才是她几个月来第件大事。看到家明被东方婉挽着,她心中怨恨到无以复加——那家伙又花心,东方婉也被他勾搭上——这情绪仿佛就是在埋怨:你要花心第个也该是啊。这当然也只是想想。
她不肯跟家明打招呼,幻想着向有礼貌家明过来主动说话——这种情绪简直就是饮鸩止渴——可没想到家明认为不该再来打搅她,就算两人隔着不远距离烧烤半天,始终都不肯过去,她心中幽怨更增。与马托有说有笑半天,又想到直以来都是单恋,心中悲苦,恨恨地吃掉只难吃鸡翅膀,平复之后觉得自己简直要吐出来。去过厕所出来,见到家明坐在长廊上吃东西,心中就忍不住地要从那儿经过。
她并非是那种只知道任性女人,心中强烈道德感让她觉得不该再接近家明,因为无论如何都没有结果,可是两个多月眼泪份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神使鬼差地走过去,两种心思在身体里打架,种让她回去,种让她故作无意地遇见,还没分出胜负,便真见到。
两个多月来,终于有第次交谈。她表面上平静,心中激动到无以复加,特别是在家明主动澄清与东方婉关系后,原本怨恨也就扫而空。然而这种快乐情绪之中,期待、痛苦、挣扎等各种思想纷至沓来。她不该来,因为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属于她。可明明知道不该来,她就是忍不住,即便忍不住,她也知道自己实在不该来……
然后马托跑来叫她打台球。原本想说“不去”,但身体已经在这个想法被确定之前站起来,没办法,只能说拜拜。此后时间里,她心中就好像被粗草绳绷紧锯子来回地磨,那粗糙感觉拉在心中,渐渐地痛、渐渐地出血,左右左右左……人仿佛被完全分割成无数片。
再然后,马托拿来水,家明过来。直到现在……这场台球是为她而打,可她心思根本不在这里,望着家明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在想些什。时而想到身边这杯水,水里有东西,是马托放,他太可恶——所以她直接拿百万出来——当然,假如家明说“有多少借多少”不是针对马托,她更有可能立刻打电话给老爸让他调几千万。
可是时而又想,或许她得感谢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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