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捏
捏海蒂
脸颊，家明笑起来。
“那什
时候才可以？”
“
觉得……”对这个东西本来没什意见，家明想
下，勉强订个时间，“至少得十六岁吧。不过个人认为，这方面还是保守点比较好，到时候你得谨慎选择……”
“如果你喜欢妈咪那样又漂亮又性感，也许得等到十八岁才行，到时候也许已经是明星，妈咪也该把你让给……”下巴抵在膝盖上，望着家明，小海蒂陷入新轮苦恼之中，“可是中国人不是喜欢处女吗，在美国很难等到十八岁还是处女啊……”
“现在确定，你果然是看很多不适合你童年书……”
房间里，家明来次数却不算多，偶尔待上几个小时便匆匆离去，鲜少有长时间陪着她们。不过对此玛丽莲倒并没有什怨言，反倒是满心欢喜，她性格便真如菟丝子样，在所依附人那儿寻找心灵寄托，为着自己所选择人期待而活着，就算家明要将她在这间房子里养上辈子，恐怕她都不会有任何不开心吧。这样性格无疑属于病态，却也真是简简单单、容易满足到极点。
玛丽莲进入厨房之后，海蒂又是叽叽喳喳地说起来，说她跳级读初中情况，学校里学生开始恋爱和嗑药情况，她曾经在家里发现把柯尔特蟒蛇型左轮手枪，由于那把黄金色手枪太过拉风，她忍不住对着墙上开枪随后震伤手臂情况，零零总总，不而足。
“……前些天生理卫生课上，老师给们每个人发个避孕套……第次月经去年快圣诞时候来，书上说已经可以跟人做爱哦……家明，你对十二岁女孩上床有什看法？会有罪恶感吗？”
正被避孕套勾起心中想法，家明边吃着切片后苹果，边随口答道：“唔，应该没有吧。”
“那跟做好不好？”同样在啃着苹果，海蒂望着家明说道，“算过时间，这个时候做说不定会怀上小宝宝哦，十二岁就怀上小宝宝会不会很有趣，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听说中国人都喜欢男孩子……啊……痛……”
中午海蒂睡着之后，家明跟玛丽莲谈起与海蒂说话，玛丽莲也是
“呃……”眨眨眼睛，家明没好气地在海蒂头上拍，“去，你天才大脑都在想些什东西呢，小孩子……呃，小孩子不应该想这些东西。”没有过对小孩子进行温情教导经验，家明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头疼……
“天才当然要跟别人不样。还有……”海蒂据理力争，随后变得稍微有些沮丧，“还有……家明刚才在跟妈咪打情骂俏，眉目传情，对吧？”
“……”家明无言以对。
“你跟妈咪上床……”咬口苹果，鼓起小腮帮，海蒂苦恼地说道。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家明跟玛丽莲上床镜头，但小女孩感觉毫无疑问相当敏锐。片刻后，她抬起头来：“十二岁真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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