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战场上消息传来后,他就对大军失去约束力。大部分外来领地士兵都逃跑,大小领主们带着他们军队退到战场后方,帕拉斯不想去嘲讽这些胆小鬼,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他带着属于帕拉斯领地三千人继续向前,老骑士面罩上染着夕阳血色,现在他要为这场战争画上最后句号。
……
山民因为恐惧而溃逃,格鲁士爵士身死,格鲁士人联军也分崩离析。灰熊领主始终犹豫不定,不肯上前。玛达拉至今没有动静,不过也罢,死人本来就不可信任。
战场之上形势,好像转眼之间就被逆转。明明是那坚实优势,片刻就当然无存。山林之间竟然开始有种寂寥气息。
身在前线帕拉斯忽然感到种深深疲惫,他环顾四周,身边骑士们眼中求胜期翼依旧坚定。但战场上士兵尸体彼此枕籍,到处都是断裂长矛与破碎甲胄,残破旗帜仿佛血般印染着夕阳色彩。
其实已经失败。
不过他还可以退回帕拉斯,这些叛军留不住他。只要他还在,他就可以再组织联军,玛达拉虽然蛇鼠两端,但依旧是可以依靠助力。
赎罪”,布兰多心中对于这位老骑士其实是敬佩,因为个人至少肯为自己行为而忏悔,而事实上当年在康德纳尔战场上,他并没有犯下多大错误。
他只是为执行命令而已。
格鲁士爵士就在哭泣中失去声息,布兰多叹口气,战场上流是埃鲁因人血。他却不得不以这种行为来终止王国战争。或许只有经历血与火洗礼,这个国家才能重获新生。
他抬起头,看着战场上仅存那些格鲁丁骑士们。
“离开吧。”他说:“这里已经不是你们战场。”
只是……
胜利如此接近,仿佛唾手可得,明明已经近在眼前,可为什转眼之间就化为泡影,还是原本就是不切实际期望?埃鲁因啊,究竟是怎?
切熟悉都已经远去,只留下过去回忆中味道而已。年长骑士们带着年轻骑士出征,出征前告诉年轻人埃鲁因信念,这种信念代代流传下去。帕拉斯也曾年轻过,他至今还记得那些骑士歌谣。
但那些歌谣已经不再被传唱——
陈朽王国就像是堵破败墙样,遮住所有光。老骑士好像看到新生光刺穿漆黑墙壁,道道刺破,他多想看看那墙壁之后希望,但在那之前,他却注定要被压在那轰然倒塌墙下。
但骑士们摇摇头。
“们不知道你知道什,先生,但你给们领主大人带回荣耀,这是高尚行为,谢谢你。”个领头骑士答道:“但这是们战死地方。”
片拔剑声音。
布兰多摇摇头,他回过头,黑狼拥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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