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小白看到这样
凶手，忽然也觉得恨没有那
重
。他真太没有存在感，可怜如蝼蚁，所以到最后，他才是命运可怜虫才对。
陆煦看着几近崩溃杀人魔，常年带笑脸上忽然换上
副悲天悯人表情。
男人要强辈子，甚至不惜为这个观点去杀人，从陆煦眼里看到同情这比着杀他都难受。
“不要可怜
，你凭什可怜，啊啊啊啊阿……”陆煦并不理他，只是看眼时间，估计警察该到便要走。他看眼男人前行方向，当下就见“长生”制药几个大字挂在写字楼上。
他对着男人撇撇嘴，而后便道：“放心，总有天你们会在地狱相见。”
就在他想着自己要完时候，身后有人拉他把，回头才发现是张年轻又帅气脸。
“谢谢啊。”年轻帅气脸庞再加上健康躯体，面前这个年轻人不管哪里都透露着旺盛生命力。
他眸子又黑又亮，倒映着他苍老而又狼狈模样。
男人心里说不出是个什滋味，总觉得自卑又嫉妒。只是他现在还要忙着躲避警察通缉，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随口跟陆煦说声谢谢后男人便准备离开。
然而那个陆煦却没有撒手：“灵魂卖给恶鬼换来就是这个下场吗？”
于他看起来瘦弱干瘪，随时都会死掉样。
他神情痛苦，连呼吸时候都会咬牙皱眉，可见活有多艰难。
他脚步虚浮，即便是想要逃离也是步履蹒跚无力。
就是这样个凶手，至少杀八个人，而后又撞死小白。
七年里他陆续杀八个人，却在十三年前突然停手消失。
说完也不管男人能不能听得懂，喊上小白径直离开这里。
自从车祸过后小白灵魂就被困在马路上，这困就是十三年。
陆煦送她
男人显然没想到陆煦会突然开口说这些，猛地回头无神眼睛瞪得老大：“你是谁？”
陆煦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是随意打量他眼，而后扁扁嘴道：“你身体真好弱啊，啧啧……”
男人顶着弱者是蝼蚁不配活在世界上思想杀那多人，自认为是命运统治者。现在忽然被陆煦点破他处境，自然有些接受不：“不是弱者，不是，不是……”
哪怕心里愤怒又恐惧，哪怕声嘶力竭想要大声嘶吼，男人声音也是嘶哑又小，不注意根本看不见。
他这个样子又可怜又可悲，根本不足让人畏惧。
有人说他是害怕被警察抓到，可是这样猖狂凶手自视过高，怎可能会把警察放在眼里。
最可能理由就是他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终止犯罪，比如身体惨就是其中种可能。
凡事都有因果报应。
陆煦看着不断撕扯啃噬他戾气，大概明白他是跟恶鬼做某种交易。
男人迈着孱弱步子要过马路，忽然从路中间出来个骑摩托外卖小哥。男人眼睁睁看着那辆摩托车朝着他冲过来，然而脚步虚浮根本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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