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妈屁。”大婶愤愤骂回去,“反正坐得端行正,谁爱养谁养去。”
男人扯着三岁大儿子,指桑骂槐说:“你还看,人家多厉害,害
张丘看好奇,“这什?”
“这种小人本身欺善怕恶阳气低,这张符纸会有孤魂野鬼找上门问他讨点零花钱。”张于水笑着说:“这也算是帮他积点阴德。”
下邳惠王点头,“干得不错。”
张于水笑着凑过去,悄声说:“有什奖励?”
“你说呢!”下邳惠王笑盈盈看向张于水,张于水咽咽口水,转头很正经盯着车里其他人,“不要这八卦!”
距离过年还有小半个月,几人在家宅着也没事干,索性按照裴青说下趟临潼坑。
简单收拾后,照旧从村子里穿过,远远路过时就听到有人吵架,张丘听着声音熟悉,问:“是不是上次大婶?”
村子道路窄,前面被人群堵着根本走不通,车子停下就听见男人大嗓门撒泼式骂。
“……要不是你,家盼盼他妈能进局子,赵秀香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赔钱,不然叫你在村子里过不下去。”
“赵秀香你个不要脸,胳膊肘朝外拐,们王家怎对不起你,让你做出这种事,现在家老二老三嗷嗷哭着,不管你今天必须赔钱,还要俩儿子精神费。”
齐西啧声,“明晃晃显摆,跟谁没有对象似得,是吧小戎戎。”
齐止戎懒得回话,齐西早都习以为常,笑嘻嘻凑过去小声说话,特别肉麻,张丘听得辣耳朵,干脆转头继续看向外面情况,拐走豆豆姓王男人应该在村里名声不怎好,村里虽然穷些,但却没人敢干出拐儿童事情,当初领孩子回来村长还过问过,两口子说是孩子被人弃养,没想到是偷,这可是缺德事情,尤其是这两口子后来有儿子整天打孩子。
不过赵秀香也是,帮着外人事多,现在王家那口子进去,两个光头小子可怜。
看热闹不嫌事大,没侵犯自己利益都会说风凉话。
村民指指点点,有人说:“赵秀香反正你家也有点钱,你就赔人家些怎,本来这事你确实做不仗义……”
张丘从车窗外往看,大婶站在门口叉着腰呸口说话男人,“少在这儿瞎扯,你们两口子拐卖人家孩子,现在人家妈找到,自己做缺德事现在懒,赵秀香才不怕你,有本事你过来,呸,问讹钱!”
车里众人都知道豆豆被拐事件,现在外头两三句话就知道什情况。
“真不要脸。”铃铛小声说。
张丘也觉得这男太不要脸,出事情不自身找问题,反倒先想着问谁讹钱,真是太恶心。旁边张于水笑下,张丘见顿时鸡皮疙瘩起层,“二哥,你想干点啥?”
“那爱说话要钱,让他也尝尝被追着要钱滋味。”张于水伸手摸出张符纸,快速叠成纸盒,刚叠好纸盒燃尽,灰像是缕烟样往破口大骂男人身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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