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丘想到此处打个冷颤,离殊见张丘脸色难看,哄张丘上去休息会。
“现在个人都不敢睡,害怕闭眼,这寨子里人都不是活人,都分不清谁是死人谁是活人——”他说到半才想起下邳惠王也是个大粽子,顿时心情复杂。
倒是不怎害怕,就是有种除自己和离殊是个普通人,现在看谁都不是人,字面意思。
张丘头疼要死,十几个人最后活着走出来只剩他们三个。
离殊没让张丘动手,将那乌尸骨拖到树下,回去路过那片石壁棺材时无惊无险,回到寨子里已经下午两点多,他们三人中,离殊和下邳惠王还好,算得上干净,只有张丘浑身脏兮兮,冲把热水澡,他肚子饿厉害,只是看到下邳惠王就想到张于水,什胃口都没。
将碗筷放下,张丘问给他端菜小孙子,“你知道这寨子里有个叫那乌人吗?”
“砰!”
小孙子菜碗摔在桌上,大大双眼蓄满泪,哽咽问:“你问阿爸干什?”
张丘神色着急,却不想蒙骗对方,实话说:“是自焚,而不是涅槃。”
下邳惠王听眼神也暗,他垂着眼睑,摸着口袋珠子脸色惨白不知道在想什,气氛时有些沉重,他们往出走路上没人说话。
而其背后长长漆黑甬道,刚刚被打碎脑袋金老大尸体突然动下……
张丘几人出墓,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不知不觉竟然在墓道里折腾晚上,到山脚下。
“是那乌。”远远看去就是那乌穿那身衣服,张丘奇怪道:“不是已经跑出去?”
轰——
张丘脑子都要懵。
他刚来时就听说,老爷子儿子三年前进南面山后来就没出来过,寨子里都传死,他也没好意外打探人家伤心事,但此刻万万没想到给他们带路那乌就是传说中死三年儿子。
对对,人是金老大找,当初直接到山脚下汇合,那乌根本没来过这家院子。
切看似对上,但又种种说不通,那乌到底是三年前就死,还是现在才死,三年前要是死,那给他们带路就是个死人。
越走越近,张丘就发现不对劲,那乌以跪拜姿势脑袋冲着他们挖盗洞那个方向,后面竟然还有两具绿莹莹尸骨,跟那乌样跪在地上,这样尸骨能跪在地上简直是出奇。
“死。”
那乌像是被抽干水分样,可身后两是彻底骨头,正是老斐手下那两人。
下邳惠王对这些没有兴趣,自从墓里出来他只手没离开过口袋,脸上神色冷漠对什都不在乎。
“不然还是找个地方先盖着树叶,等回去叫村民埋。”张丘说,好歹是为给他们带路,现在人没命,不知道回去怎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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