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铁娜将军对你激赏是最正常不过,你可以把她看作同性朋友,就像对待老虎那样,对不对?”苏伦嘴角噙着慧黠浅笑。
“老虎?大唐豪侠虬髯客?”皱着眉长叹,“算吧,还是拿她当国际友人看待好,免得她再啰啰嗦嗦地说大堆废话。”拿起话筒,不理会苏伦窃笑,拨铁娜移动电话号码。
在心里,老虎始终是个解不开谜。他从穿越历史古镜而来,抱着要“改变现实命运”信念直到最后功败垂成,或许坠入深渊之前,也是最心有不甘。最终,历史没有被改变,即使具备全部成熟条件,只在最后个环节上出小小纰漏,也会葬送所有努力过程。
“风哥哥,在想什?”苏伦浅啜着红酒,笑意更深。
她可能误会,以为在思考向铁娜开口措辞,实质上心思已经神游千里之外。电话振铃三次,铁娜标准美式英语响起来:“哪位?难道是沙漠无敌勇士风先生?”
口气:“现在,们该离开吧?不知道大山外面究竟发生什,竟然把毒虫弄得纷纷逃进悬崖下面。真担心亚洲齿轮爆炸,会令地球发生颠覆性变化——”
从悬崖到隧道,从隧道到山外,再经过几天马车、汽车颠簸,第八天晚上,和苏伦已经幸运地住进咸阳城里最好四星级酒店。
泡过温泉澡,再经过三小时小憩,享受过顿丰盛本地菜之后,们终于得以各端着杯红酒,坐在炉火熊熊壁炉前。九三零年法国南部红酒香气四溢,身子陷在意大利名牌沙发里柔软拥抱里,忽然觉得,在大山里经历过切都像是别人传奇故事,只有苏伦、“逾距之刀”是真。
“风哥哥,为们渡尽劫波后重逢,干杯。”苏伦棉质睡袍上有朵巨大牡丹花在闪闪放光,她笑容,看上去比鲜花更娇艳。
“意思,这杯酒,应该是向你赔罪。苏伦,再不会离开你,从身到心,辈子生生死死,都不会离开。”
诧异地瞪大眼睛,不知道这位向豪爽洒脱女将军何时学会未卜先知超能
“叮”声,两只玻璃杯碰在起,殷红酒液轻轻荡漾着,像极苏伦腮上两片酡红。
其实,们有很多应该提出来讨论话题,但这刻,两个人却只想伴着“哔哔剥剥”木柴燃烧声静默地相互凝望,仿佛要这样看辈子都不厌倦,都不满足。
忽然,苏伦嫣然笑:“风哥哥,想咱们该打个电话给铁娜将军,时间不等人,如果能尽早展开埃及沙漠挖掘工作,也许就会早点找到杨天大侠下落。有些事情早该结束,而另外些事情,早就该开始。”
这就是苏伦,即使在是浓情蜜意凝望中,仍旧能够不忘大事,永远保持学习自手术刀冷静、干练。
电话就在沙发旁茶几上,她看看,再看看她,谁都没有先去拿起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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