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思绪,走到大厅里去接电话,没料到竟然是苏伦声音。
“风哥哥,这边所有设备都已齐备,正在下场雨夹雪,空气太冷,预计正式进入‘兰谷’要在周之后,你那边怎样?”她好像是感冒,带着浓重鼻音,只说短短几句,跟着就是两个响亮喷嚏。
舒舒服服地将双腿搭在茶几上,身子后仰,半躺在沙发上。即使没有她电话进来,两天内也得找她,商量拆解寻福园问题。不管这栋房子算是大哥杨天或是手术刀,都必须跟她商量过,才能动它砖瓦,这是最起码做人礼貌。
中国西南边陲气候条件非常恶劣,除当地零零落落原住民,还会有犯各种各样罪之后,卷铺盖进入原始丛林逃犯。所以,她探险工作,除要防备野兽、毒虫、瘴气、暗洞之外,还得随时准备跟那些贪婪成性江湖渣子做斗争。
把枫割寺里变化简单说几句,因为这些情况,她都会通过萧可冷转述得到,但仅仅是鳞半爪、知半解转述,有时候会洋洋万言、离题千里,甚至曲解某些话意思。
心里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进大厅,外面人根本没有尾随进来意思,只站在原地默默看着,院里气氛突然出现冷场。反手关上门,把所有质疑目光都隔在外面。
大厅里骤然安静下来,壁炉里火燃到末尾,偶尔有火星迸射出来。
仰面看着屋顶水晶吊灯,步步走向壁炉前,伸手抚摸着壁炉上方青铜人像。自从进入寻福园,事情曲折变化如长篇电视剧快速重放,波未平,波又起,直翻翻滚滚地走到现在。
没有任何水泡声,切奇奇怪怪事都随枫割寺那边战斗、死亡消失。想起曾为莫名其妙声音,半夜移动沙发,把大厅弄个乱七八糟,不禁自嘲地笑:“不都是为关宝铃吗?如果没有她深夜来访,又怎会发生那多故事?”
当她听到顾倾城出现时,匆忙地插嘴:“风哥哥,这个女孩子不简单,虽然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但她有两项极端本领——破解机关与领悟音乐。做为盗
无论如何,想到她时候,心里涌起只有铭心蚀骨甜蜜。
信步走向洗手间,她神秘消失已经成没人记起过去式,自己经历再怎惊心动魄事,于别人来说,都只是漫画书上匆匆翻页,过去就是陈年黄历,不值得再度翻看。
洗手间里干干净净,墙上青铜镜、镜前梳妆台,都被擦得铮亮。信子可能碰过某种空气清新剂,因为到处都能闻见茉莉花淡淡清香。
在洗手间门口停停,看着对面镜子里自己,头发有些乱,眼睛浮肿,里面穿衬衣也皱巴巴,根本毫无风度可言。男人跟女人样,不打扮、不化妆、不换衣服,就怎看怎像街头邋邋遢遢流浪汉。
“叮零零——”沙发边电话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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