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静悄悄,别墅被种沉甸甸压迫感所笼罩着,即将到来黑夜更助长这种气氛不断加重。
慢慢起床,身上早就换过棉质睡袍,迷迷糊糊中竟然忘记帮换衣服是谁。
“风先生,你感觉怎样?”顾倾城适时地出现在书房门口,手里握着卷俄文版书,目光沉静如水,透过平光眼镜水晶镜片,带着丝笑意望着。她站姿,是标准港岛写字楼女文员姿势,但胸怀锦绣气质,却是连很多大公司女总裁甚至港岛z.府女议员都无法相比。
抱歉地笑:“还好,只是古琴事耽误顾小姐行程,实在不好意思。”
客厅里到处尘不染,可能是出于信子辛勤打扫,特别是那尊武士像,更是擦得尘不染。
虽然直躺着,但头疼欲裂感觉始终没有减轻过。昏睡中,知道太阳重新升起来,自己竟然睡半天加上整整晚?
黄昏醒来,目光穿过卧室门,落在那尊青铜武士像上。泛黄夕阳照在他脸上,仿佛是摄影师刻意营造出来老照片意境,带着说不尽悠然沧桑。
从开始就怀疑过他摆放方位,面向西北,而不是正西或正北,有点不伦不类感觉。看到他腰间剑,自然也想起被甲贺忍者抢走那张莫名其妙古代地图——“那是多久前发生事?”自言自语着起身。经过枫割寺里那系列紧张变化,觉得自己成长很多,心境也不知不觉变得成熟起来。
“如果真把这栋建筑点点拆解开,会找到什?”
闭上眼睛,再次回忆着自己到达寻福园之后发生点点滴滴,那些神秘水泡声时隐时现、关宝铃在洗手间神秘消失和重现……几乎可以肯定,大哥建这座格局凶险别墅出来,必有深意。只是以手术刀那高智慧,怎会无所获呢?
顾倾城轻拍着手里书,颇有深意地笑着:“最美花朵,只会被善于等待旅人欣赏,对不对?为五湖古琴,就算在北海道滞留十天半月,又有何妨?”她
头疼欲裂感觉已经消失,觉得自己身体又充满无穷无尽力量。
书房里忽然有人低低地咳嗽声,立刻判断出那是顾倾城声音。关于古琴归属,她不会是大亨对手,所以注定要白跑趟。
阵电子音乐电话铃声响起来,她压低声音开始接电话:“嗯,知道时间宝贵,但风先生直在昏睡中,总得讲些礼貌吧?古琴真实性无须怀疑,至于价格方面,还可以上浮点,自有分寸,再说,海上供给线直畅通无阻,区区几个日本人有什可担心?”
她声音充满自信,有种刀山剑林胜似闲庭信步般高手风范。如果通话另方是顾知今话,看来他们两兄妹对古琴也是志在必得。那,他们有什本事能够对抗大亨手遮天呢?
收线之后,书房里又传来翻动书页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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