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你马上去二楼客厅,把那柄给座钟上弦钥匙取下来,妥善保管。”果然,电话那头,就是信子。
只说这简短句,萧可冷便缓缓收线,转过头来,不无懊悔地摇着头:“其实早该收藏好那柄钥匙,鼠疫死,或许不仅仅是因为‘炼狱之书’吧?他直潜伏在木碗舟山带,明知道‘黑夜天使’人在追缉自己却不远遁,心里、身上肯定藏着另外不可告人秘密。他死,实在是太可惜……”
忍不住反驳她:“唉,像他那样江湖人物,就算死,都不会吐露心里秘密。按照观点,无法发掘出来秘密,通通等于画饼充饥,毫无实际意义。‘黑夜天使’没能逼出他实话,你猜们两个呢?”
几百年来江湖,直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世界。鼠疫为保存心里秘密而死,死得其所,无可厚非。
“画好,画好!”石岛跳起来,把签字笔扔到边,举起那张纸竖在胸前。
默然呆立着,弄得石岛惊骇莫名,搞不懂为什莲花纹身会对们造成这大震撼。他翻着眼睛来回看着跟萧可冷脸,小心地摒住呼吸,随时准备拔腿就逃。
“啪、啪啪”,萧可冷又开始弹指甲,知道那是她精神高度紧张时下意识动作。
“你真没看错?支青莲、支粉莲?”她继续追问,想得到更明确答案。
拔出签字笔,从桌子上抓起那叠军事情报复印件,直接递给石岛,大声命令着:“把莲花画出来,用心画,有重赏!”再多、再详尽文字描述,都不如直接来张图片更直观,坚信这点。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石岛迅速退回来,碎步跑到桌前,来不及坐下,便开始在纸上迅速画着。
他绘画技法非常拙劣,但跟萧可冷还是在刹那间明白件事——“袭击石岛人,手臂上确有跟鼠疫完全相同两处纹身。”
“那个人身高比风先生略矮,稍稍有些驼背,走路时候脚步很轻
“风先生,你该还记得钥匙形状吧?”萧可冷声音也在颤抖着。
无声地点头,不但记得寻福园二楼古钟里莲花钥匙形状,更记得鼠疫手臂上那两朵模样莲花。当时,跟萧可冷都想不通他身上怎会刻着莲花,极力想弄明白是不是世界上还存在着另柄同样钥匙,只是除鼠疫惨死之外,那晚并没有给们留下太多线索。
萧可冷取出电话,手指颤抖着按个号码,嘴唇与脸色同样苍白。
如果没猜错话,她是要打给信子——安子双胞胎妹妹。别墅那边,信子恐怕是她唯亲信。当然,有之前对安子怀疑,对信子身份也不是百分之百放心。
萧可冷长吸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指甲,逐渐冷静下来。手术刀对她重用绝对有自己道理,前后不到半分钟时间,她已经从惶急中挣脱出来,重新变回到原先平静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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