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武功或许并没高到无可比拟程度,但令人感到心惊胆寒是她在举刀杀戮时流露出来野兽样疯狂。那刻,她不是外表沉静冷漠小女孩,而是头饥饿猎豹、陷阱里孤狼甚至像头不顾切非洲狮。
当然,最让人忌惮还是她浑身剧毒。接触过她肘部右手五指已经高高地肿起来,麻痒感觉似乎直能钻到骨缝里,又像是十几只看不见蚂蚁在不停地疯狂噬咬着。
“风,照照你脸。”孙龙摇头苦笑,指着池水。
水面上映出来脸异常古怪,鼻梁上有团墨样黑晕正在急速向四面扩散,只是没有任何感觉,既不痛也不痒。
“早该提醒你,不要跟小鹤动手,这种情形,就算马上涂药疗伤,也得超过二十天以上时间才能痊愈。”
她才可能停手。她身体里流淌是毒血,每次出手杀伤敌人,中招同时也会中毒,所以,并非有心大开杀戒,暂且随她去吧!”
象僧痛苦嗥叫声骤然响起,踉跄着后退,胸前僧袍被十字交叉斩开两条口子,皮肉外翻,鲜血奔流。
几乎就在同时,神壁大师手里长刀与小鹤左手刀重重地撞在起,“喀”声同时从中断裂。小鹤另柄刀闪电般倒卷上来,“嚓、嚓”两声,神壁大师右臂飞起来,在空中又断为两截,落向天井墙外。
小鹤没有丝毫停留,刀横削,斩向神壁大师脖颈。
“停手吧——”再也压抑不住,倏地蹿出去,单手擒拿小鹤右肘。
小鹤从,bao怒杀戮到沉静垂手侍立,前后不到半分钟时间,跟人印象却是天壤之别。她取出个碧绿色小瓶,旋开盖子走过来:“风先生,这些药水对你伤势会很有效,抱歉。生命是孙先生给,如果有人敢冒犯他,会不惜切代价。”
药水带着荷花清香,小鹤倒几滴在指尖上,帮涂在鼻梁受伤地方,伤口立刻感到阵淡淡凉意。她手指非常轻柔,带着极淡甜香,跟那些荷花香气混合着,充满鼻腔。
“风先生,再次……抱歉。”她温柔地低声说,捉住手掌,再次将药水涂在五根指肚上。
隔得这近,她温柔和香气,让遍遍想起
无论神壁大师因为何种理由袭击孙龙,似乎都罪不致死,如果就这样在小鹤手下丧命,江湖上也就真没有什道义公理可讲。
小鹤嗖转身,长发甩,如同条纷乱长鞭卷过来,横扫面门。
“风,别碰她!”孙龙提醒来得晚半秒钟,五指已经扣中小鹤右肘麻穴,指尖发力,她再也握不住长刀,当啷声落地。
感到手指指肚上突然麻,接着又痒又痛,分心之下,竟然没躲得开她长发扫,鼻梁上被狠狠地划下,火辣辣地痛。
孙龙长长地打声呼哨,小鹤也仰头长啸着呼应,高昂斗志终于沉静下来,缓缓垂下头,退到孙龙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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