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壁大师紧追不舍,丢下檀木盒子,把玉牌抓在手里,翻身跟在后面。
院墙外僧人们诵经声音骤然提高,仿佛是在跟神壁大师穷追不舍相应和。
“没兴趣做枫割寺主持,也没心情听你们诵经,大师请便吧!”冷笑着下逐客令。
“风先生,你定要答应,无论如何——”神壁大师喋喋不休真惹怒,本来对他仅存点好感也扫而空,不等他啰啰嗦嗦地说完,伸出右手,噗地抓在他左腕上,陡然发力扭,将他直抛出去。
这招,情不自禁地用上来自布门履大师“阴阳神力”,神壁大师飞旋着高高地越过院墙,随着僧人们片惊呼,噗通声跌落。
客,谁稀罕做什主持?
“风先生,请千万不要辜负布门履大师传授神力殷切盼望,他曾说过,这种神秘力量只传授给有缘人,而他把自己封闭在树屋里这多年,就是为保守自己精神体力,艰难地活着,直等到有缘人出现。”
他要把盒子放在手里,扣住左手食指,轻轻弹,击中他肘尖,让他整只右手动弹不得。
“神壁大师,很快就会离开枫割寺、离开北海道,不可能跟寺里发生任何关系。布门履大师传授武功事,只是巧合,并且以后根本不会再使用这种武功。是中国人,除非死再次投胎,怎可能做这边主持?”
院外忽然响起低沉暗哑诵经声,至少有百余人同时开口,股莫名悲怆下子笼罩小院。
就在此时,关宝铃门唰声拉开,她探出半边身子,惊讶地问句:“什事?”
她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看样子是刚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梳洗。嘴唇上口红只剩角,犹如冬天里残梅,带着让人痛惜凄美。
“发生什事?听到诵经声,还有人打架?”她弯起眉,困惑地向院子里张望着。
神壁大师身子震,玉牌倏地从盒子里弹起来,上面系着红色绒绳无声地张开,如同根巨大套索,向头顶落下来。按照日本佛寺规矩,信物套头,就是当事人默认接任寺里衣钵意思。
刚刚起床,就遇到这套莫名其妙“逼宫”,实在没什耐心应付,冷笑声:“何必强人所难?”身子向前冲,右肘撞在神壁大师肋下,迫使他侧身退却,已经跃出屋门,落在院子里。
空气清新,带着冬天特有萧条气息,令人心胸顿时开阔顺畅。
知道,很快就会收到孙龙电话,今天这场“单刀赴会”好戏,也不得不成为其中个配角,硬着头皮也要走完这个过场。
“风先生,请留步。你得到布门履大师‘阴阳神力’消息,已经传遍日本,就算不承认是枫割寺主持,也跟寺院有无法斩断关系,请自己好好考虑吧!皇室方面,几日之内就会正式颁布条令,宣布你是枫割寺新代主持,并且载入佛寺管理协会花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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