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变手法早在计算之内,所以当他手触到肩膀开始发力之时,陡然大叫声,向后仰跌出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石板上,顿时鲜血横流。
掸掸衣袖,冷笑着:“出家人讲究慈悲为怀,阁下出手比市井小混混还毒辣,难道这就是枫割寺修养水平?”他出手越狠,被“沾衣十八跌”功夫反弹出去力道便越重。乳白色石板地,立刻被涂上鲜红行,斑斑驳驳,如同春天里烂漫樱花。
兵见顽强地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双臂分,变成空手道“手刀”,仍旧挡在面前。鲜血染红他僧袍,直不停地向下淌。
“非常抱歉,只是要求见神壁大师,何必苦苦阻挡?”向前逼近,对他伤势爱莫能助。他味地阻挡去“洗髓堂”,无异于“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而且对个初次见面外国人上来便下狠手,就该稍稍给他些惩戒,否则他就越发无法无天。
兵见咬着牙,脸上忽然露出绝望苦笑:“风先生,放你过去,就是失职。神壁大师说过,没有他允许,任何人不可以踏入‘洗髓堂’半步。这是职责,就算放你过去,也只能是踏着尸
阵彻骨寒意突然充斥全身,禁不住用力打个寒噤,身子连抖四五次。
如果关宝铃在幻觉中有那强烈感受,会不会她所说都是真实经历?她根本没有骗谁,而是千真万确地有次异时空奇怪遭遇?
隔着衣服,再次摸摸那枚黑银戒指,同时想到自己到枫割寺来另重使命,便是找到瑞茜卡问个明白。
“风先生,请不要乱闯,否则,小僧职责所在,难免要得罪。”兵见脸上笑容已经收敛起来,腕骨、肘骨、肩骨都在喀喀作响,那自然是活动筋骨前兆。
从他走路姿势里,早就看得出他至少身怀空手道、柔道两方面极为不凡造诣——
“只想见藤迦小姐,能否通融下?”隐忍不发,毕竟是在日本人寺院里,不是好胜逞强时候。再说,只是想面见神壁大师,如果是为藤迦好,他肯定会接见。
兵见身体里关节喀喀声响得更激烈,并且右脚慢慢后撤步,变成最适合发力冲拳弓箭步,无声地拒绝要求。
向北面“洗髓堂”方向望去,青烟越来越浓重,似乎有几千支香烛同时点燃,但偏偏空气里却听不到任何诵经声、敲打木鱼声,透着说不出古怪。任何种法事,除焚香烧纸之外,肯定得有诵经敲打,这都是必不可少固定程序。
“那好,咱们就彼此得罪回——”没有任何准备姿势,前脚抬,已经插入兵见两腿之间,随即肩膀斜撞他前胸。
兵见身子扭,避开这撞,双手搭在肩膀上,正反,发力便扭,正是柔道里狠辣手法。他虽是寺院僧人,出手却毫无“仁慈”概念,这扭之下,目便是要令右肩脱臼,失去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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