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牙,视线盯在雕像脸上。以鉴赏艺术品不算粗浅经验得知,凡是“人”像,雕刻家定会刻意在脸上着力下功夫,特别是眼睛部分。世人都知道眼睛是心灵窗户,眼睛“活”起来,整尊雕像都会充满无穷无尽活力神韵。
垂帘,还有护住额头和鼻子丁字形护翼。
目光缓缓地移动到他腿上,赫然发现,他穿高筒战靴,竟然是古代骑兵专用那种,后跟上带着相当于“马刺”作用凸起。
“唔,这是个古代骑兵?不过做成手捧座钟造型真是太搞笑,简直让人啼笑皆非!”雕像整体泛着冷森森青光,如果是在阴天或者黑夜里,他给人感觉肯定有阴森森之感,不是太吉利东西。
古代把“兵”称为凶器,是死亡和战乱象征。除秦始皇地下陵墓外,轻易没有人会把气势汹汹武士像摆在住宅里。
拔不出宝剑,伸手开表蒙子,摘下那柄莲花钥匙。
这种钥匙非常少见,莲花花瓣磨得铮亮,看来老式座钟上弦周期会越来越短,对钥匙磨损非常高。钥匙沉甸甸,带着莫名寒意——
敢打赌,自己又次听到水泡声,已经不必可以去描述那种声音,股深沉寒意油然而生,自己后背上蓦冒出层层叠叠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用力攥紧钥匙。
声音就在雕像背后,声连着声,急促而响亮。
莲花刺痛手心,惊醒过来,向后退步,再次从头到脚打量着这尊雕像。盔、甲、靴、钟、剑历历在目,钟摆仍在摇荡着,从表面上看,他没有任何理由会发出那种声音。并且,这是在二楼,楼下即是客厅,客厅里还有三个大活人,怎可能有水泡声?
天下没有种水可以凌空漫上二楼,这里是别墅,而不是日本乡间水车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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