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终于被放开,沈流响细软乌发散在枕间,浑身汗湿,眸光有些涣散。
周玄澜将他打横抱起,去浴池趟。
重新嵌入柔软床榻,沈流响穿着白色里衣,被周玄澜搂到怀里,意识松散之际
徐星辰:“?!”
深更半夜,突然来看望他?
徐星辰直觉不对:“是兄长让你来吗?”
沈卜卜在床上打个滚:“是妖帝爹爹。”
徐星辰拧眉思忖良久,忽地,睁大眼:“……”
沈卜卜锲而不舍半个月,屡战屡败,头顶金叶子都软。
直到天,周玄澜给他个苹果,问:“还记得神歧山舅舅吗?”
沈卜卜连连点头:“记得。”
周玄澜:“你走,他很想念你。”
沈卜卜扬声:“真,也想念帝君舅舅。”
音刚落,细密灼热吻便落在后背,混着水下动静,沈流响止不住战栗,指尖无力在周玄澜手背挠挠,低泣声,全身酥软伏在岸边。
周玄澜将人转过身,双手扣住细瘦腰身,吻上柔软润红唇瓣,哑着嗓音道:“师尊别动,会快些。”
水底下,随着腿间颤动,裸白足趾微微蜷缩起来。
沈流响攀着周玄澜肩膀,脸颊埋在他颈窝,被热度灼得浑身发颤,不知过多久,他感觉腿侧泛起疼意,仿佛破皮,难耐地咬咬周玄澜颈肩,乌睫悬着泪雾,无声催促起来。
夜半,浴池水声渐消。
平日动来动去小团子不见,沈流响还有些不习惯:“怎突然要去帝宫,早知道之前去时候带上他。”
“让他去,”周玄澜坦言,随后不由分说将人拉到怀里,在白皙脖颈上泄愤似咬咬,“师尊也该有几日,是属于。”
沈流响吃痛嘶声,思及周玄澜确实忍许久,便放松身子,伸手环上他脖颈,任由索取。
实在受不住时候,他手指发颤抓紧周玄澜胳膊,不住摇头,嗓音都染上哭腔。
但周玄澜禁锢住他,不让他挣扎分毫。
周玄澜点头,摸摸他脑袋:“所以,是不是该隔三差五去看望下他,不然他多孤单。”
沈卜卜听,自责道:“是卜卜不好,有爹爹就忘帝君舅舅。”
周玄澜勾唇:“乖。”
深夜,徐星辰默念着入睡就能看见帝父,意识渐松时,忽然察觉寝宫内有法术抵达,他神情变,坐起身,警惕地望去。
下瞬,个白白胖胖小家伙出现,朝他飞扑而来:“卜卜来看望帝君舅舅啦!”
周玄澜抱起精疲力尽青年,回到寝宫。
沈卜卜砸巴着嘴,翻个身,忽然发现床上多两个人,他揉揉眼睛,挤到两人中间,对着沈流响咕哝叫声爹爹,伸手抱住,继续睡。
但次日清早,沈卜卜发现自己怀里抱是个枕头,爹爹被别人抱着。
沈卜卜委屈地耸耸鼻尖,整天都不高兴。
到夜间,他像个八爪鱼样缠着沈流响,心想这次总不会跑,结果第二日醒来,怀里还是个枕头,爹爹又被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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