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
沈流响落到暖池,乌发散乱,脑袋在水面起起伏伏,挣扎道,“救命!救命!不会水!”
岸边玄袍身影看他拼命挣扎,沉默瞬,将沈流响从及腰水池捞起来,让他手抓着池壁,随后转过身道:“快些沐浴,这水淹不你。”
然而,沈流
周玄澜仰头,皱眉正欲斥责,青年笑靥映入黑眸,比大片坠落艳丽桃花还漂亮动人。
“太、太慢,”
摇累,树上人收手,睁着醉意朦胧凤眸,含混不清说,“往常都提早在树下等。”
说着,他从树枝跃下,落地脚步踉跄,被周玄澜把扶住。
沈流响手指纤长白皙,抓住周玄澜衣袖,微抬下巴,吐着酒气道:“有事要与你说。”
“从妖界到帝宫传送阵早毁差不多,你想去也无路,”敖月拦住人,“不如找周玄澜。”
沈流响霍然惊醒:“对,他有办法!”
说罢,视线晃晃荡荡往前走,转眼,人却从亭内摔到亭外。
敖月:“?!”
周玄澜到时,敖月立在路边桃花树下,急得抓耳挠腮。
敖月声音又低低:“帝姬自己逃出宫,大概受不帝君管制,当年那事,他们兄妹俩现在应该与仇人差不多吧。”
沈流响面露惊骇之色,站起身:“怎回事,快些说!”
他从外听到消息,帝宫内片和睦,欣欣向荣,难不成是所有人只敢这谈论!
敖月道:“别急,过去许久。帝姬当年喜欢名男子,被星辰帝君知晓,差点让其神魂俱灭。帝姬以死相逼,才让其留条命,不过之后,她就被帝君带回帝宫,不准外出。”
沈流响拧紧眉:“那男子包藏祸心?”
周玄澜视线不经意落在红润唇瓣,微微顿,随后将倚在他身上人扶正。
“何事。”
“就是……”沈流响沉思半晌,蹙眉道,“忘。”
周玄澜:“……”
他让宫人熬碗醒酒汤,看沈流响衣袍摔得脏兮兮,带人去浴池,选个浅些池子让他进去。
听到脚步声,敖月回头,掩饰性咳声:“他喝大,走到这突然不走,要妖帝您来接。”
沈流响趴在宽大树枝,听到底下动静从枝叶间探出脑袋,眉眼微垂,姿容俊美昳丽,神态透着几分慵懒醉意。
“来啦。”
周玄澜靠近:“下来。”
话音刚落,头顶传来簌簌声响,沈流响嬉笑着摇晃枝头,洒周玄澜身桃花。
“没祸心,人家就清清白白修士,还不知你妹妹是帝姬呢,稀里糊涂鬼门关走趟。”
敖月想将沈流响扯回椅上,扯不动,眼看着人将酒饮而尽,杯子哐地搁在玉桌上,“要回帝宫趟。”
敖月:“帝君寻帝姬去,你回帝宫也找不到人。”
沈流响:“帝宫人知晓他在哪。”
这大消息他竟然才得知,应该早些察觉,各方传出消息其实都有出入,唯独在帝宫上统口径,多半被控制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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