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月正欲点头,看到周玄澜睁开眼,当即道:“恶鬼仙君不知也就罢,你自己感觉不到吗?难不成想明目张胆在大妖王地盘觉醒血脉?胆儿比鸡腿还肥!”
周玄澜望眼沈流响,站起身,掏出锦帕,抬手帮他擦掉额头薄汗,头也不转道:“你来做什?”
敖月内心唾声,龇龇牙:“恶鬼仙君托带你回八荒。”
周玄澜动作微顿:“无需回去。”
他前不久发现血脉要觉醒,担心沈流响要他走藏着没说,谁知敖月来就捅出来。这个节骨眼上,沈流响定然不会与他回八荒,让他放任沈流响孤身在妖都,也无可能。
敖月沉吟,指向自己额头,将妖纹展现出来,“不是小突破,是身为妖族大突破——觉醒血脉。”
上古大妖后裔,都觉醒血脉可能,旦成功,修为将有质飞跃。
花溅就是凭觉醒九尾狐血脉,举登上妖王之位。
沈流响对这些所知甚少,闻言如当头棒喝,妖族觉醒血脉,有只需转瞬,有长达数月,期间如突破般灵力会浮躁不定,直到成功或者失败才会平息。
沈流响稍作思忖,对敖月道:“待他醒来,你带他回八荒。”
昼夜不歇磅礴大雨,而步之遥城外,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称奇,唯有举着鸡腿,时常出现在妖梦月左右天狗大人,看穿切。
他在八荒见识过,无需大惊小怪。
可待到第十日,敖月在雨地踉跄下,怀里抱着吃食尽数泡汤,终于忍不住,跑去找罪魁祸首。
“怎,怎!难不成又是恶鬼仙君给谁写信件,被你发现!这久,还没难过完?!”
沈流响知他心思,道:“你不用担忧安危,封印地迟迟未找到,与徐星辰已决定明日回帝宫,守着帝父。”
周玄澜这几日都待在房间,对这些事都不清楚,半信半疑地看着沈流响。
后者眉梢挑:“干嘛,以为骗你吗?要
以周玄澜现在情况,觉醒血脉过程会极为漫长。
继续待在妖都,在衡九阴地盘被察觉,多得是人对他下手。何况,穷奇就封印在妖都附近,若他在觉醒血脉中途,被强行阻断,后果不堪设想。
“可已答应公主在大婚之日带她逃跑,她救过命,人情不能不还,”敖月嗷嗷,“你这是在为难。”
“帮她便是,”沈流响道:“何况,凌华今夜就到,她不需要你。”
敖月知道凌华,当日在修真界,就是这仙君用妖梦月信物,让他去剑宗救周玄澜。
敖月大步迈入房门,看到室内幕倏地噤声。
周玄澜盘膝坐着,四面灵气不断涌向他,身边玄光环绕,双眸紧阖,脸上妖纹时隐时现。沈流响手掌落在他后背,额头沁出薄汗,似乎在助周玄澜调整灵力。
小半时辰,沈流响收手。
敖月绕着两人打转,摸摸下巴,琢磨道:“是不是要突破?”
沈流响摇头:“突破不会如此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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