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间轻哽:“帝父若真如此,也不奇怪。”
帝云宇想做什,要做什,从来不与任何人说起、商量,纵使徐星辰与其血脉相连,自幼在他身边长大,也完全摸不透看不穿帝云宇任何想法。
他仅能凭借对帝云宇点儿熟悉,直觉衡九阴所言为真,才惊慌不已。
沈流响揉揉眉心,帝云宇若真到快飞升时段,至少应该与他们几人说说吧,总不能点准备不给,就要面对即将离开或者陨落他……
可沈
沈流响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若正如衡九阴所言,倒与原着对得上。
他本就疑惑,原着里,没有穷奇挣脱封印危祸世间说法,如今看来,或许是帝云宇成功阻止,因此也付出代价。
帝云宇身陨——是在这片大陆最为和平安定时候。
不过……
沈流响道:“你冷静些,这都是衡九阴面之词。他刻意毁掉卷轴,不让们找到封印地,又透露这些消息,阻止们将情况告诉帝父,所作所为绝非为帝父着想,更可能是为达到他某个不可告人目。”
向敬仰帝君,自然不愿他错再错,又错过这最后次机会。”
徐星辰脸色变,霍然起身:“为何错过?怎会错过!你快些说清楚!!”
衡九阴见他焦急万分,眼底露出淡淡笑意。
“因为穷奇。飞升劫将至,他却让你们寻封印之地,多半想走之前,替三界解决掉这个大麻烦。可是以他远不及当年修为,强行如此,或许能杀凶兽,可面对随之而来雷劫,他拿什抵抗?”
“若再渡劫失败,大罗神仙也救不他,”
“不是!不是!帝父确实忘许多东西,还有!”徐星辰什也听不进去,神情激动摇头。
“还有!帝宫有间秘室,里面盏星灯,放着帝父本命法器凤翎。以前,帝父每日只在室内待上个时辰左右,可近来,问过星怜,他有时会在里面待上大半天,出来时,环绕他周身灵气都稀薄许多。”
徐星辰低喃:“这是帝父修为消散证据。”
这时,旁边有人端杯水给他,“除雷劫外,世人对飞升解甚少,衡九阴看样子在这方面下足功夫,他或许还隐瞒什。比起衡九阴,你们更应该相信帝君不是吗?”
徐星辰愣愣,朝周玄澜道谢,接过水饮口,稍冷静点儿,“自然相信帝父,可是……”
衡九阴盯着徐星辰,字顿问:“帝君敢赌,少君呢?真要让帝君试试他有多强。”
徐星辰心神剧震,背后布满冷汗,心底更是浮起无边寒意,恍恍惚惚出茶馆,天色已然暗下。
他下意识来寻沈流响,正好撞见他向帝父传消息,立马出手阻断。
“不许!不许再向帝父传任何凶兽消息!”
徐星辰指尖发抖,抓紧沈流响手,“兄长也这般认为对不对?什凶兽!什穷奇!凭什,凭什又要帝父来解决!他只要在帝宫安心待在,等待飞升就行,不需要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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