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脑中回忆起师尊白皙皮肤上凝结水珠,从颈侧悄然滚落场景,心头便像燃起团火,引得他浑身发热,沐浴时都用冷水。
若与这般师尊贴身相处……
周玄澜眼神微暗,伸手把推开房门,下决心道:“弟子今夜还是……”
话未说完,他看到地面落件白色里衣,赫然是沈流响先前穿在身上。
周玄澜愣瞬,视线绕圈,注意到室内多出来小东西。
沈流响乌睫微湿,走进屋,环顾圈房间,“还不错,你也去沐浴吧,今夜早些休息。”
周玄澜指腹划过杯沿,“好。”
沈流响又往前走两步,忽然闻到股霉臭味,来到床榻边,把掀起被褥,底下被单大概许久未用,湿潮,散着刺鼻霉味。
他顿时皱起眉头,“今夜还是与睡。”
“弟子没那讲究,在这睡夜……”话未说完,周玄澜被不由分说拉走。
只能晚上多加注意,摊这个犯蠢兄长。
周玄澜抿唇不言,眸光落在徐星辰身上,透着若有若无指责。
为何立场如此不坚定?
“你先与小鸠去看房间,”商量好住处后,沈流响揉揉脖子,“沐浴完就来看你。”
周玄澜点头,金小鸠哆哆嗦嗦带他去个房间,随后立马跑,他兀自倒杯茶,边喝边思索沈流响先前所言。
星辰之意,把拉住要离开人,“无妨,今夜你与睡。”
这般不放心,他晚上亲自盯着总行吧。
周玄澜脚步顿,往回收收。
徐星辰脸上露出不可思议表情,抬手指着沈流响,食指在半空晃晃荡荡,气得说不出话来。
深更半夜,孤男寡男共处室,成何体统!
趴在桌上,只巴掌大小白兔。
全身雪白,头顶绑着个朝天辫,正按着胡萝卜
沈流响将他带到卧室,绕过精美屏风,指向宽敞锦榻,“够大,足够们睡,你先去洗漱,在房内等你。”
周玄澜身形微僵。
卧室里其实还有张美人榻,但师尊没提出让他睡那,反而直接邀请他同床共枕,是心底把他当小孩觉得无所谓,还是……
沐浴完,周玄澜迈过走廊,停在房门前,推门而入时,脸上露出几分迟疑。
七年未与师尊见面,他很想与其亲近。
他有个猜想,若是真,麒麟城该变天。
不会儿,清瘦身影出现在门口。
周玄澜抬眸望去。
刚沐浴完人,穿件薄薄里衣,身后披散着及腰乌发,周身环绕着淡淡水雾。
灯下,残留脖间水珠闪着细碎光芒,从线条优美颈侧滑落,滚入半遮半露颈窝,微微润湿白色衣料。
何况,他瞧周玄澜分明不怀好意,之前在帝宫,帝父语重心长说那多,都忘吗?!
他真想敲破沈流响脑袋瓜子!
“……小鸠,去收拾间客房,”
冷静过后,徐星辰臭着脸,上前将沈流响拉住妖王手用力掰开。
“松开,松开!拉拉扯扯像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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