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竟然扼住沈流响脖子,脸色前所未有冰冷,像是要杀他!
凌夜:“你为他,竟如此逼。”
沈流响:“无意如此,但师兄认为是,便是。”
凌夜面若寒霜,白皙脆弱脖颈落在他手中,只需轻轻捏,躺在地上威胁便能随之除去。
这对他而言,是极为重要事。
“杀他,轻而易举。”
凌夜收手,看着少年渐渐倒下身影,眼神漠然。
“师弟,你拦不住。”
但话音刚落,便看见背对着他沈流响,倏然吐口血,清瘦身形晃晃。
凌夜神色凝,伸手扶住他。
“帝君——!”
玉璜光芒暗,被沈流响放入怀中。
众人再看向他,眼神瞬时变,无不透出忌惮之意,帝君之物,竟然出现在此,实在匪夷所思。
趁众人怔愣,沈流响拉起周玄澜就跑,眨眼掠至剑宗山门口。
身后人追赶不及,沈流响脸上神情稍放松些,但往前看,脸色瞬变,重新凝重起来。
下玉璜,忽地亮下,似乎有些不满。
在场众人,闻声露出愕然之色。
西阳宗主修为在沈流响之上,正面斗法,都未有几分胜算,还敢口出狂言,说出站在原地不还手话,不是找死!
金项天冷笑,当即袭去:“掌中孤魂无数,不差你个。”
沈流响待在原地,不做任何抵抗,仅只手制住想上前周玄澜。
凌夜渐渐收紧指节,但看着沈流响喘不上气模样,眼神微暗,那只扼住脖子手,登时如脱力般松开。
“你对,就只会这招。”
凌夜轻叹,垂下手放在沈流响腰间,温和灵力灌入他体内,将丹田伤口缓缓愈合。
须臾,他见沈流响脸色稍缓,便附其耳边,低语:“
沈流响捂住丹田所在,重重咳声,鲜血从唇间溢出,染红白皙精致下颌。
凌夜脸色变,看向地面,本该丹田破碎,击必杀少年,竟还留着些许生机。
他攥紧沈流响手腕:“你做什?”
“同生同死术,”沈流响擦着唇边血迹,乌睫轻颤,“师尊教,师兄应该不陌生。”
匆匆赶来众人,吓得顿在原地。
门口石像上,倚在名青衫男子,脸庞温润如玉,手执卷书,视线静静落在书页。
察觉他到来,微抬起眸,露出点儿轻笑:“师弟比想象中,还要早到些。”
沈流响心头浮起寒意:“师兄非要赶尽杀绝。”
“是,”凌夜收书,眸光落在旁周玄澜身上,“他本就不该存在,来拨乱反正。”
他并不给沈流响反应机会,身形晃,便出现在周玄澜身后,掌袭向他丹田。
“砰——!”
此方天地震,金光乍现,将大半个剑宗照亮。
众人睁大眼,只见先前气势汹汹金项天躺在地上,吐口混着内脏碎片血。
块玉璜挡在沈流响身前,无数金纹交错,在半空汇成道虚影。
金冠白袍,身绕火凤,透着无上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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