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无忌,”周玄澜唇角不由弯下,旋即向阿卜解释,“是有抓伤,他帮上药。”
众人:抓伤???
怎抓出来?
有个朋友想知道是不是在床上抓出来。
阿卜拍手笑道:“给大哥哥上药啊,爹爹真好。”
这话什意思?没有娘亲!有也跟他没有关系!
阿卜看周玄澜会儿,疑惑地皱起小眉头,在他脖颈细嗅嗅,发出充满困惑奶音。
“你这怎有爹爹味道,你们晚上起睡觉觉吗?”
“哗——!”
殿内直接炸开锅。
众人心头齐冒句:还有个什清白,大家都亲眼看见,本以为脚踏两条船是极限,没想到迷雾散去,原来脚下还有第三条!
阿卜愣,委屈地嘟起嘴。
他小心翼翼打量沈流响脸色,小声又坚持道:“是爹爹呀。”
爹爹为何不认他。
阿卜眨着大眼睛,白嫩十指无措地绞在起,小脑瓜子想半晌,泪珠渐渐盛满眼眶。
剑宗弟子脸色难看,不约而同朝宁师叔望去,眼里直冒绿光,嘴里苦涩到说不出话。
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师叔,人家娃娃都三岁!
其他宗弟子震惊过后,先看宁润辛,又看周玄澜,再看沈流响和窝在他怀里小人参,脑补出场惊天动地狗血大戏。
四面八方视线涌来,沈流响有种日狗感觉,摁住黏在身上乱蹭人参娃,“你认错。”
阿卜扭头,凑到他脸庞嗅嗅,“就是爹爹呀。”
大殿内响起欢喜软糯奶音。
阿卜将礼盒往半空丢,撒起白脚丫,朝在埋头吃东西少年奔去,“爹爹!是爹爹啊!”
热切呼唤声由远及近。
沈流响意识到不对,脸茫然地抬头。
个白白胖胖糯米团子,顶着几片摇曳金叶子,软肉将小肚兜撑得涨鼓鼓,嘿咻嘿咻地跑来,脸欢喜钻进他怀里。
“果然是对狗男男!宁师叔真是瞎眼!”
“剑宗,说话怎如此难听,们清凌俩弟子情投意合,干你们屁事!”
“情投意合?那这人参娃叫谁爹呢?瞧大家都被沈六六骗。”
周玄澜错愕,看向沈流响。
后者盯着阿卜后脑勺,磨磨牙,伸出冷酷无情魔爪。
爹爹定是不喜欢他。
呜哇~
阿卜正要难过嗓子嗷出来,背后伸来只手,将他掳过去。
头顶金叶子被修长手指捏住,少年眸光冷沉,低声问他:“你娘亲是谁?”
沈流响看向徒弟:“?!”
沈流响将小胳肢窝卡住,拎出怀里,放到冰冷地板上,“不是你爹。”
阿卜睁着圆溜黑眼看他:“就是爹爹。”
“不是。”
“就是呀。”
沈流响出离愤怒:“你怎能这样污人清白!”
“真是爹爹呀!”
阿卜两只手抓住沈流响衣襟,将脸埋在清瘦颈窝蹭动,头上金叶飘出细碎光芒,在少年懵逼脸上扫来扫去。
“卜卜好想你呀。”
沈流响:“……”
殿内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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