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沈流响瞅着小狗崽,心头痒痒,忍不住挑起唇角,“过来,啧啧啧。”
他努力笑得温柔亲和。
但落在敖月眼中,这笑容万分惊悚,简直比地狱修罗还可怕!
敖月低声“呜呜”警告,迈起四肢,往后退步,屁股啪嗒下撞上冰凉铁杆,可怜无助地蹲在角落。
呜呼,哀哉。
正在这时,有人轻咳声,给执法长老让出道路,沈流响看见凌越,想起敖月被他关起来,便从椅子上起身,想去瞅眼。
昏暗地牢中央,摆放着个四四方方大铁笼。
沈流响眼望去:“敖月呢?”铁笼空荡荡。
凌越指向角落:“在那蹲着。”
只浑身灰嘟嘟小狗崽,蜷缩在铁笼角落,察觉他目光,努力张大嘴,露出缺两门牙齿。
此人在脸皮上造诣,可谓登峰造极。
他想想,还是递个橘子去,顺道问:“比试进行到哪?”
邬志拧紧眉头松开,接住果子喜笑颜开,“八强已出,正在抽签决定明日对手。”
沈流响沉吟片刻,眉梢挑下,“反正闲来无事,诸位长老,不如们来设个赌局吧。”
“仙君意思,是下注赌谁胜谁负?”
,面容粗犷汉子脸羞愧,像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仪天先前多有冒犯,望仙君海涵。”
“无妨,”沈流响在亭台吃橘子,顺手抛个去,“本君往日行径却有不妥之处,看不惯属实正常。”
程仪天盯着手中橘子,如获至宝,旁边数位长老顿时露出艳羡目光。
沈流响往常给他们留下印象太深刻,全是对叶剑尊不要颜面死缠烂打,致使他突破至化神境,众人心中也只有不屑,但击败天狗后,切截然不同。
如今在修真界,谈论沈流响风向虽仍未转变,但哪怕贬低他,也无人敢在修为上做文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
锦靴逼近
“呜~呜呜~”拼命发出警告声。
沈流响微睁大眼:“你们对他做什?”
“你打,”凌越面容平淡,“击将天狗打回幼年形态。”
沈流响:“……”
铁笼打开,敖月盯着缓步走来人,又怒又怕,恨不得跟罪魁祸首拼这条狗命。
“不妥,若是被弟子知道等干这事,岂不有损威严。”
沈流响指尖在石桌轻敲下,微眯起眼,“法无禁止即可为,宗规没说不行,至于门内弟子……”
“这个好办,”他勾勾唇,锤定音,“拉全宗弟子起,带他们上贼船。”
要发家致富啦!
沈流响眉眼含笑,仿佛已看见无数灵石滚滚而来。
招制服敖月,意味什,大家心知肚明。
“仙君,也要。”有人在后方大喊声,急匆匆挤到前面来,“仙君也赏个橘子吧。”
众长老看清人影,目瞪口呆同时,在心底狠狠唾弃番。
邬志这厮好生不要脸,说东施效颦事可没人忘记呢,竟然嬉皮笑脸向仙君讨橘子吃。
沈流响也惊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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