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丹诓!”
“招摇乃顶级法器,剑下伤口自然不
素白澈眼眸微红,双手扶着叶冰燃,几近垂泪,“不该好奇,明明以如今体质,连中阶法术都无法修习,更何况是禁术。”
叶冰燃侧过头,视线落在清冷绝美脸上:“与你无关,”
天空阴沉。
叶冰燃足靴踏入地面薄雪,缓步朝前走去,“沈流响进四方池虽是咎由自取,但终究与有关,所以心生怨意,没有这事,他也会找机会报复。”
素白澈面露愧疚之色,沉默半晌,轻声道:“那有疗伤药,伤养好些再走吧。”
沈流响置若罔闻。
“啊啊啊啊啊!”蓝衣男子扑来,被他身形晃躲过,“别碰,浑身都疼。”
打人是个累活。
手酸腿麻,伤口也裂开些。
“你这家伙!”凌华控制不住激动,“能对叶冰燃下狠手,终于迷途知返啊!”
能鞭子将叶冰燃打跪在地,可不是那轻松事,而且沈流响似乎越打越起劲,仅听传来鞭击声,便令人心惊肉跳。
“百鞭!”
长呼口气,沈流响将染血神鞭缠绕在手腕上,走到叶冰燃身前,蹲下身,“可要本君扶你起来。”
叶冰燃抬头看向他,眸光冷冽:“不必。”
“也对,”沈流响淡笑下,“本君从四方池出来,尚能行走,剑尊不过挨区区百鞭,哪里会站不起身。”
叶冰燃捂住胸口,喉间甜,噗得吐口血。
“剑尊!!!”
剑宗弟子大喝,要上前阻拦。
“诸位留步,”凌幕山提剑而出,挡在前路,清俊脸上挂着温和笑容,“仙君行罚,不得有任何人干涉,望各位慎行。”
其他清凌弟子见状,随之围过来,场面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叶冰燃微点点头。
朝云峰,白鹤展翅飞过,下方传来嗷嗷惨叫。
“轻点!轻点!疼啊——”
黑衣少年沉着脸,手下动作愈快,以免还没擦完药,耳朵先聋。
沈流响趴在柔软锦榻上,解开半边衣裳,细白胳膊被周玄澜手按住,另手往上涂抹药膏。
沈流响扶额叹气,时间,仿佛生出诸多感慨:“进趟四方池,看淡很多。”
“早知血池有如此神效,老早就把你丢进去。”
“……”
*
“是害你。”
说着,他按按叶冰燃肩,听见声闷哼。
沈流响唇角轻勾:“剑尊身上虽然四处有鞭伤,但想来,心里是甜。”
袭白衣,急匆匆赶来。
沈流响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眼叶冰燃,“也算是成人之美,日后相见,请喝杯酒聊表谢意吧。”
叶冰燃被素白澈从地上扶起,直到离开高台,冷厉目光都死死盯着他。
沈流响对下方动静无所知,全神贯注地扬鞭抽打。
高台角落。
凌丹畏惧嘶声:“你们说,沈仙君用几分力。”
凌越冷哼,不置词。
凌华眼皮跳跳,伸出两根食指,横竖,“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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