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凌宗有人沉脸,咬牙切齿:“到底打不打,叶剑尊窥门中禁术,仙君竟还下不去手!”
剑宗弟子表情轻蔑,嗤笑声。
“就说嘛,沈仙君先前举动是在哗众取宠,他若有那心性,也不会在咱
剑宗弟子长吁口气,神情放松下来。
哪怕极为厌恶沈流响,也不得不承认,这人对剑尊是真心,绝不舍得伤他半分!
“你来?”
叶冰燃负手而立,剑眉微皱,“是有错,不必留手。”
连受罚之人都劝他不要留手。
但……
“师尊不是冷得不行,伤口疼得不行,整个人都快要不行嘛,还有力气拿神鞭打人?”
沈流响松开徒弟,悻悻笑:“为师好像……突然又行!”
周玄澜:“……”
沈流响自告奋勇当打手,凌华没意见,把醒神鞭交给他,不论其他,沈流响师从五渊道人,确实合适。
罢,无伤大雅。
徒弟没有再阻止,沈流响喜上眉梢,换个姿势,舒舒服服靠着。
他正想问周玄澜怎跟个小暖炉似,抬眸便瞧见叶冰燃跟随凌华走上高台,凌华手里握着条乌沉沉鞭子。
“那鞭子,打起人来应该很疼吧。”
周玄澜望眼:“华仙君不会下狠手,剑尊安危,师尊大可放心。”
舞。
沈流响冷得发抖,发现周玄澜浑身上下散着热乎气儿,忍不住挨上去凑凑。
像八爪鱼样,扒在徒弟身上。
“师尊如此,有伤大雅。”周玄澜抓住肩上手。
把丢开。
沈流响唇角微翘,忍不住轻笑下,缓缓调动起体内灵力。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这身体受过重伤,至今未能痊愈,倏然动起灵力,会急火攻心至吐血,他只能点点地将灵力输送到神鞭内,将其催动。
盏茶过去。
高台之上,还未传来动静。
倒是凌越诸多不愿:“你若太轻饶叶冰燃,等宗主回来必告知于他!”
沈流响知他所想。
担心自己为爱冲昏头脑,舍不得伤叶冰燃分毫。
事实上,除凌越这般想,在场其他人也抱着同样想法,都认为沈流响接手神鞭,是为庇护叶冰燃,不忍心他受到分毫伤害。
清凌宗弟子各个脸色铁青,觉得沈仙君八成又要给宗门丢脸。
“为何不下狠手?!”沈流响惊。
还等着叶冰燃被打得嗷嗷直叫呢,他连四方血池都进,若非护魂衣,早已奄奄息,叶冰燃竟然只受点小惩,天理何容!
“既然凌华能执鞭,是不是也可以?”
周玄澜点头。
论身份地位,在场最适合对叶冰燃行罚之人就是沈流响。
沈流响锲而不舍,重新攀上去,声音发颤:“冷,伤口又疼,站不稳……真,快不行,赶紧让挨靠会儿,不然就要倒!”
周玄澜侧过头,看搭在肩膀上脑袋。
如画中精致眉眼低垂,神色十分萎靡,脸上毫无血色,嘴唇轻颤。
“……”
看其模样,似乎真快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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