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响指腹落在雪白肌肤上,不住摩挲,开口语气沉痛:“素真人这般可人,竟然为忧心神伤,本仙君真是
眼瞧两人凑在起,凌华暗道不妙。
上次素白澈这样靠近沈流响,直接被当众甩巴掌,幸好周围没几人,不然事情就闹大。
眼下全宗弟子都在,沈流响再如此行径,恐激起群愤。
凌华赶忙伸手,要将两人分开。
这时候,却见沈流响手掌翻,反将素白澈手握住,温声细语说:“别怕,定不会让血溅在你身上。”
凌华在旁憋笑。
没见过凌越这憋屈模样,往常虽身为师弟,但向牛哄哄得不得,他笑完当和事佬,“行,别再与凌越说笑,小心等会把你丢进四方池多受几个时辰。”
“流响,你还好吗。”
放走鸟儿,素白澈满脸忧色走来,轻轻握住沈流响手,“为何盗取禁术,这是大罪,可有什难言之隐。”
近看素白澈容貌更是清冷绝美,双水色眼眸,带着忧色与心疼。
沈流响看着斜侧唾沫横飞,激昂愤怒弟子,忍不住想上前。
欸。
他这个大活人,看不见吗?
“你们几个,过来。”凌越声音不轻不重。
那几名弟子却听得身形抖,半晌,扭动僵硬脖子,朝沈流响行人望去。
重生崖之巅。
位白衣修士,被七八个弟子簇拥着。
他双手捧着只小麻雀,眉眼低垂,眼神不自觉流露出抹温柔,像捧着至宝般,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掌心跳跃雀儿。
“当日它被恶犬咬伤,怎看都活不下来。”
雪衣修士五官柔美,肤白若雪,说着侧过头,朝靠他最近弟子笑下,“但是,生命就是如此顽强。”
“欸?”凌华手僵在半空。
其余人也悉数愣住,唯有叶冰燃盯着两人紧握手,拧起眉。
素白澈发懵。
不对,这和想象中不样。
没等他缓过神,下巴便被捏住,轻轻抬起。
沈流响看着都微微失神。
确实美。
人间绝色。
他可算知道,为何书里素白澈如行走春药。
这脸蛋,这身段,这般柔美人儿,是个男人都想将其护在怀里哄好不好!
这看,差点直接跪下。
全他妈是爸爸!
凌越以妄议仙君罪名处罚完人,回头发现沈流响饶有趣味看着他,当即皱皱眉,“别误会,是他们犯错。”
“没误会,”沈流响摊手,“此地无银三百两。”
凌越顿,气得脸色发青。
他声音柔和,犹如缓缓流淌春水,动人心弦,腰间挂着短匕弟子,不由红脸:“素真人说得是!”
“素真人还是这人美心善。”
“向来如此,有时真希望素真人能自私些,坏些,否则尽受人欺负。”
“你想说朝云峰那位?”
“可没说!总之,素真人是为救门中弟子才丹田受损,修为难再进步,咱们清凌宗上上下下都得好生待他,不能像某些狼心狗肺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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